婦人頓時哭嚎起來,“哎呦,這偷東西被抓現行還不承認,有沒有天理了,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漢子媳婦,你要是不把我家的菜錢陪了,我和你沒完,我去官府告你偷東西,讓你坐大牢去。”
“你想賠多少錢?”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萬嘉看到他,頓時一喜,祁漢他回來了。
看到祁漢那張丑陋猙獰的臉,婦人有些害怕,硬氣道“賠我兩百文錢,我就饒了你們。”
萬嘉想要說什么,祁漢示意她不要說話。
祁漢看向婦人“可以。”
婦人一喜。
萬嘉卻是氣憤地看著祁漢,如果賠了,那不就是說明她是小偷,難道他也覺得她偷菜嗎?也是她名聲不好,他不信她正常。
想著,她臉色的氣憤變成了落寞。
祁漢“你說我媳婦偷你家的菜,除了這次,還有那次,錢可以給你,賬必須算清楚。”
婦人目光一轉,“昨天,前天,大前天我都發現菜被摘過,也被摘過,還有好多次,我也記不清了,我就大概和你收點錢,也是看在同村的份上。”
祁漢氣息一冷,“我看你是記不得自家菜有多少才是。”
婦人怒瞪祁漢,“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想賠了是嗎?”
祁漢冷聲道“我帶媳婦去縣城,住了三天,昨晚才回來,我媳婦不在村子,如何偷菜?”
“我媳婦人生地不熟的,出門的次數極少,她看錯菜地也正常,嬸子卻趁機說我媳婦偷菜,不但想毀我媳婦的名聲,還想訛詐。”
原本萬念俱灰的萬嘉,猛地看著祁漢。
婦人氣道“你胡說八道。”
平時祁漢夫妻很少出門,她倒是沒留意到兩人幾天都不在家。
祁漢冷聲道“你也可發誓,如果嬸子是故意冤枉我媳婦,你一家不得善終,你家小兒子一輩子都無法金榜題名。”
婦人臉色難看起來,“你們偷東西還要我發誓,憑什么,就算這幾天不是你媳婦偷的,那之前就是你媳婦偷的。”
祁漢陰沉地看著婦人,“就憑我媳婦是冤枉的,如果不是冤枉的,嬸子發誓又有什么關系。”
婦人頓時坐在地上撒潑起來,要死要活的。
旁邊的村民都勸起來,最后婦人知道自己討不得好,抓起萬嘉摘好的菜,灰溜溜地走了,村民也散了。
祁漢安慰萬嘉,“沒事了。”
萬嘉感動的看著祁漢,“謝謝你信我。”
祁漢“你是我媳婦,我自然信你,況且不管如何,你也不會做出偷菜的事情。”
……
今天和往常一樣,云清揚陪著高復在跨院院子里做復健。
“高夫人。”閣樓匆匆忙忙地來了,因為院門沒關,他直接走入院子。
他通過門口就看到高復用拐杖走路,他一愣,很快就回神,走入跨院,然后就對上云清揚的面容,徹底愣住,有些不敢認,猶豫地問“你是高夫人?”
眼前很美很美的女子,是高夫人嗎?
實在是太美了,他覺得自己無法找到話來形容之。
閣樓已經好些日子沒見云清揚,她臉上的疤不但消失,這些日子也長高一些,臉上和身上都長了肉,沒有以前瘦了。
天天見著她的人,有過度不會感覺太強烈,只是覺得云清揚越來越漂亮。
但是隔些日子不見,就會發現改變很大,沖擊自然也就大了。
“是。”云清揚點頭。
閣樓繼續愣了愣,才消化完,想到自己來這里的目的,急道“高夫人,我少爺發燒了,就和之前發病的時候有些相同,您可以去看看嗎?”
云清揚一聽,沉默一下,點頭。
“多謝。”閣樓忙道。
“媳婦,我也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