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深蒂固,根枝錯綜復雜,導致證據難找,就算暗中查訪,業被阻攔,到如今都進展不大。
難道他們今日要栽在高夫人手中了,那可真是可喜可賀啊!
“這不是永安鎮朱鎮長嗎?你這是做什么?大過年的弄得如此狼狽!”他坐下來問道,俯視著朱鎮長,眼中有著幾分幸災樂禍。
云清揚手中的樹枝給朱鎮長等人解穴,不過被綁著的他們還是動彈不得,怒視云清揚,要不是考慮到這里是衙門,他們繼續破口大罵的。
朱鎮長陰狠地瞪了云清揚一眼,才朝縣令大人氣憤道:“大人,這就是一群刁民,實在是可恨可氣,對我這一鎮之長不敬,您一定要懲罰他們。”
這是惡人先告狀呢!
縣令問:“那他們所犯何事。”
“他們這樣對待一鎮之長,還不是犯事嗎?”朱鎮長瞪眼,厲聲說道。
一起來的受害者爭先恐后地說出朱鎮長父子的所作所為,最后就是黑小子道:“這些狗東西,沒長眼睛,居然要綁架高家幾名女眷,可惜他們有這狗蛋卻沒有能力,被當場抓獲。”
之前縣令大人去調查的時候可沒有機會聽到這么多的。
在堂外圍觀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有一些,聽著驚訝不已。
縣令大人一拍驚堂木,冷聲道:“朱鎮長,你還有何話可說?”
朱鎮長臉色也很難看,立刻道:“縣令大人,這些就是刁民,他們是在誣陷我們父子的,他們有本事拿出真憑實據來,況且我夫人可是洪家洪夫人的妹妹,我們絕對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此時他把洪家搬了出來。
閣樓這時道:“你們犯法,少爺絕對不會包庇你們的,況且你們還要害少爺的救命恩人。”
鎮長看向閣樓,“什么意思?閣樓,別忘了,你是洪家的奴才。”
閣樓難得和鎮長狡辯。
鎮長父子開始喊冤。
縣令大人正色道:“死到臨頭的不認罪,來人把朱鎮長父子和這幾個惡霸都關押起來,本官親自去取證,另外,各位受害的百姓們一一登記下來,本官會為各位做主的。”
鬧成這樣,看還有誰敢出來反對他緝拿這對父子,這高夫人可真是自己的福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