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會感激?白阿福剛要反駁高水琴的話,想到之前俞子期說的,不問到他,不能說話。
“你離開的時候正是死者死亡的時間?”俞子期道。
“大人,我真的沒有殺人,我走的時候,白大娘還好好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要是殺人,不得好死。”高水琴急道。
“這里是公堂,講究的是證據,不是你發誓就可以的,那還要我們這些官員做什么。”俞子期沉聲道。
“是,請大人明察,我是清白的,我沒有殺人。”高水琴聲音帶著驚慌和哀求。
“白阿福說你生的是女兒,如今這兒子是你調包的?”俞子期。
高水琴頭立刻搖了起來,激動地道“這不可能的,我沒換孩子,威哥兒是我的親兒子,是黃家的子孫,白大娘的兒子在誣陷我。”
“白阿福,你說這孩子調包了,這事你能拿出證據來嗎?”俞子期道。
“這……”白阿福猶豫起來,接著道“大人,這事是我娘自己說的,這高氏她想要一個兒子,就求了我娘幫忙把兩個孩子換過來的,就是因為這點,我娘才能用此要挾高氏給錢的,而且高氏也給了,之前就給了兩百多兩銀子,如果不是換了孩子,她憑什么受我娘威脅,給出那么多錢?”
“我出門之前,我就知道我娘去找高氏,她也是為了錢,高氏定是懷恨在心,不想再被我娘要挾,所以就殺害我娘的,大人,你一定給為我娘做主啊!”
白阿福哀求著,神情悲痛。
“你胡說,就因為我去了一趟你家,你娘就是我殺的,無稽之談,我沒有殺人。”高水琴怒道。
“那你有沒有被白氏要挾給錢。”俞子期道。
“沒有,為了報答她救過我,我是給過錢她的,而且白大娘也曾經因為家里困難,也來找我問過錢,因為她恩情,我也給了,可都是心甘情愿的,根本就沒有因為要挾而殺人。”高水琴連忙道。
“兩百兩銀子,高氏,你可真是大方的。”俞子期道,語氣卻聽不出什么情緒。
“她救了我的命,怎么就不值這兩百兩了。”高水琴道。
黃老夫人聽到,臉上的神情更是憤怒了,兩百兩銀子啊!看來是沒少攢錢的,而這些都是黃家的錢。
黃啟發也是同時想到這一點。
“那么,那天你去白大娘家,也是送銀子去的。”俞子期道。
“白大娘和我說家里有困難,我心里感激她,剛好我又出了月子,就去看了看,然后她問了借了十兩銀子,我也借了,那銀子肯定還在她身上的。”高水琴道。
“我娘身上根本就沒有十兩銀子,況且我娘說要找你給一百兩銀子的。”白阿福立刻道。
“沒有,她借了十兩。”高水琴道。
“一百兩。”
“十兩。”
……
兩人爭論了起來。
“啪……”驚堂木響起,兩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俞子期看著鐵牛媳婦,問“洪氏,當初你生孩子之時,就沒有察覺一點不對。”。
“回大人的話,當時民婦一生完孩子就昏迷了過去,根本就來不及看是男還是女。”鐵牛媳婦回,心里也恨自己當時不掙氣,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她也能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生的是男是女。
……
最后退堂,也沒有確保的證據能證明什么,高水琴有沒有殺人不知道,孩子有沒有調包也不知道。
“水琴,看在我們同一條村子的情份上,你明明白白地告訴我,這孩子你有沒有換,我已經生了三個女兒,再沒有一個兒子,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鐵牛媳婦突然朝高水琴跪下,“水琴,求你告訴我,我太需要兒子了,只要有兒子,婆婆才不會嫌棄我,你知道的,我的日子過得有多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