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中委屈不已,高公子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高公子,如果是你妻子不會,就直接說,我們不會看不起她,更不會因為她看不起你的。”她已經失去理智,憤怒又嘲諷地道。
“表妹。”覃姑娘站了起來,一臉嚴肅地看著諸葛姑娘。
氣氛一觸即發。
“干嘛這么嚴肅,這才藝老是看來看去,都無聊得很,我們換別的玩。”上官錦笑道,“這不是有酒嗎?我們來行酒令好了。”
其他人也連忙附和,都希望這事能這樣過去了,但是諸葛姑娘首先就不同意,怒道:“不行,她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堂堂的諸葛府千金,不是你隨意可以羞辱的。”
“諸葛姑娘,不知你的氣為何而來,我媳婦可是一直在吃著東西,很安靜,可沒有一件事是她先開的頭,如果吃東西會讓你生氣的話,我媳婦可以不吃。”高復正色道。
“高公子,你誤會了,云姐姐,表妹她被寵壞了的,她說話有時候也沒怎么思考,有口無心,你們別生氣。”覃姑娘說道,然后看向諸葛姑娘,厲聲道:“表妹,你的待客之道呢?”
“表姐,這事由不到你說什么,別忘了,你還是客人。”諸葛姑娘冷聲道。
覃姑娘錯愕地看著諸葛姑娘。
諸葛姑娘冷眼看著云清揚,“你要是不做解釋,今天這事沒完。”
“解釋?”云清揚淡淡地看著諸葛姑娘。
諸葛姑娘也睜大眼睛和云清揚對視,冒著火花。
只是對方很冷淡,不為所動。
這時,云清揚手一揚,亭里揚起罡風,那罡風如同一手無形的手,把琴拉過,穩穩地落在云清揚的桌子上。
就這一手,就把所有的人鎮住了。
云清揚一手撫琴,不錯,就是一手。
她神情懶懶的,漫不經心,纖細而潔白的手指一動,美妙又悠揚的琴聲像一條歡快的小溪,緩緩地流出來。
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回如呢喃細語.
仿佛如同遙遠的時空傳來,不是人間所有,卻又真實無比,而耳邊流暢著,進入人的身體,心里,讓人震撼不已,如夢如幻。
荷花池的魚兒都歡快起來。
琴音傳出亭外。
觀景亭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聽著這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