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我媳婦也沒有生氣的,就這樣的性子,你也別放心上。”高復微笑道。
云清言緊張地問“真的沒生氣?”
“沒生氣。”高復連忙道,媳婦那性子,怎么可能生氣呢?
高復的神情很認真很真誠,云清言信了幾分。
“云公子,你似乎很緊張我媳婦生不生氣。”高復淡淡地道。
云清言連忙點頭,很天真地道“我也不知道為何,我特別的喜歡高夫人,就好像我的妹妹一樣。”
高復知道云清言沒有別的意思,可是聽到這喜歡兩字,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他看著兩人沒有男女之情,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是別人不知道啊!
“云公子,以后這話還是不要說,被別人聽到了,會惹來是非的。”高復正色道。
云清言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解釋起來,“我沒別的意思。”
“我知道,但是別人不這么想。”高復道。
云清言一臉失落,看來他又說錯話了。
“云公子以后注意就好。”高復安慰一句。
云清言連忙點頭,也不敢多待了,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回去了。”
高復客氣地留客幾句,然后就送云清言出門了。
覃家。
諸葛姑娘蒙著面紗,把房間的東西都砸了,“這些太醫都沒用,為什么沒人能治好我的病。”
丫鬟連忙在一旁安慰著。
覃姑娘出現了,看著這狼狽的一滴,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道“表妹,云姐姐的醫術很好,我請她來給你看看。”
“不用,我就是死也不用她來給我看病,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況且,她是我的敵人,我不會要一個敵人來治我病的。”諸葛姑娘憤怒地道。
“表妹,如今是你的病情重要,還是你那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重。”覃姑娘沉聲道。
“表姐,我如今都這樣了,你還讓那女人還氣我嗎?和我吵嗎?”諸葛姑娘冷眼看著覃姑娘。
覃姑娘說服不了諸葛姑娘,揮袖離去,不過再生氣,對于一起長大的妹妹,她也是擔心的,于是就來找云清揚。
云清揚聽了覃姑娘的來意,淡淡地道“她不會要我醫治,而我也不會醫治她,何必強求我和她。”
覃姑娘嘆了口氣,有些愁地道“我這個表妹早晚會被自己給害死的。”
云清揚點頭,人不作不會死。
覃姑娘和云清揚閑聊一陣就離去了。
覃姑娘走后沒多久,如今到年了,她也有許多應酬要做,自然沒有時間多待。
覃姑娘走后,云清揚繼續修煉。
第二天,云清揚和往常那般修煉,夏鈴敲門“夫人,承恩候府的大少夫人來了,說要見你的。”
云清揚睜開眼,應了一聲。
客廳。
高若晴真和高大少夫人說著話。
云清揚和高大少夫人見禮后,就坐下了。
“復弟妹,我這次來,是代承恩候府來道謝了,太醫說太夫人的病情好了許多,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對你很是感激。”高大少夫人客氣地道。
云清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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