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露夕舍不得放開慕容秋思,靠在他的肩上點了點頭,“嗯,想不到渃成那個廢物還是有點用的嘛。他的藥真的起作用了。”
“渃成?是他治好了我?他怎么會治病的?”慕容秋思滿肚子的疑問。“還有,我昏迷多久了?”
“哦,是這樣的,渃成拿了你的錢去學了點醫術,就靠著治病賣藥物生活。不過,他做的不錯,他的藥物很好很受歡迎,沒過多久就賺了一點小錢。雖然醫術不咋地,但是他采的藥卻是大家都認可的。秋思哥哥,你昏迷了三四天了。可擔心死我了,還好老天有眼,你終于醒了。”凌露夕說著,又緊了緊抱著的慕容秋思。
“是這樣。”慕容秋思輕輕推開凌露夕,“那渃成呢?他去了哪里?我不是聽說你們成親了嗎?露夕,怎么聽你的語氣好像還是不太喜歡他”
“他以為他的藥對你沒效果,所以出去給你請大夫了。不用管他,他會回來的。至于我們,說來話長了。秋思哥哥,我們......”凌露夕話還沒說完,就聽得有人在外面喊“有人嗎?有人在嗎?”
“誰啊?這么討厭。”凌露夕嘟囔著去開門,門外的是一個將近四十的大漢,一副趕車的打扮,滿臉的胡渣子,像是很久沒有打理一樣。凌露夕覺得多看一眼都惡心,沒好氣的問了句“干什么?有事嗎?”
“我們日夜兼程,趕路趕得急,水都喝光了,想在你這里討點水喝。”大漢說著擦了擦臉,天氣很熱。他的嘴唇已經是干裂的了。
“沒有!”凌露夕重重的說了一句,就要關上門。大漢卻是一把堵住門。“誒,你這小妮子,大爺好心給你找點水,你還瞧不起爺是不?我看你長得還不錯,不如跟爺走吧。”
“呸!”凌露夕對著他啐了一口,“就憑你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
“他媽的,不識抬舉。”大漢說著掄起大手掌就沖凌露夕臉上打去。凌露夕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卻是被一只手拉了抱在懷里,慕容秋思再一出腳,正正踢向了大漢掄來的手掌。
“哎呀。”大漢被一腳踢翻在地,剛才他似乎是聽見了自己手掌骨折的聲音。此時,手果然是動不得了。掙扎著爬起來,就一腳踢向慕容秋思。
慕容秋思也沒有拔劍,就是用劍鞘的尾部打在了大漢踢過來的這只腳的關節上。“啊”大漢慘叫一聲,這只右腳果然有骨折了,倒在地上慘叫。
“秋思哥哥。”凌露夕這才反應過來,依在慕容秋思懷里,望著大漢嘲笑“哈哈,就憑你,本小姐不是早叫你滾了嗎?活該”
“好了。露夕。”慕容秋思扶她站好,“你也是的,不要說話太過傷人了。”
“哦,”凌露夕楚楚可憐的點點頭,倒也聽話。
“你這人也真是,來討水喝,竟然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你當你是皇帝啊?”慕容秋思又說了大漢幾句。
“廢物!”那邊另一個大漢罵了一句,踩著車干騰空躍起,直直踢向了慕容秋思。慕容秋思一把推開凌露夕,起身對上大漢的這一腳。兩人實力相當,皆被震了退后幾步。
“好身手啊。”過來的這個大漢不僅夸贊道。
慕容秋思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粗壯的大漢,穿著不協調的灰色長袍,手里提著一把霸氣的長劍。他全身最引人矚目的便是他那一只獨眼了。“你是誰?”
“好說,在下王生。”王生抱拳道,“不過,你打傷了我的人,這仇,我得替他抱。”
“哼哼,明明是他無禮在先,倒成了我的不是,也好,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慕容秋思說著就出腿踢向了王生,王生只是輕易閃開。順便出腳回擊。
如此拳腳斗了幾個回合,不分勝負。王生興起,將劍拔出插到了地上。索性要與慕容秋思打個痛快,慕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