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云菲呆呆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了出來心中的言辭，她覺得似乎能理解陳立的話了。他說小夜可以回去，是因為小夜并沒有在現代死亡。而她，確實是停止了呼吸的。這樣說是否就意味著時間到了，小夜就會回到現代，而她則會永遠活在這里。因為她在現代已經死了的，等于是在這兒重生。多么可笑的劇情啊，云菲嘲諷地想，原來上天讓他們在這兒相遇相愛只是刷了他們，只是讓他們在這份原本無緣的感情上再添一道無法磨滅的傷疤。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云菲眼角禁不止落下淚來，笑聲漸漸擴散到臉上來。原來陳立是這個意思，分別是這個意思。“呵呵呵呵——”

“你怎么了？”柳嫣兒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忙問“喂。你怎么了？我不過是不相信你而已，你可別出什么事啊。喂，云菲—”

“駕！駕！駕！”后面突然傳來不太真切的喲呵聲，像是一個男子的聲音。柳嫣兒掀開車簾，向后探頭去看。是冷昔羽，騎著他的演夢追上來了。那馬的速度是獨一無二的，即使她們騎馬也有可能到達月國之前被趕上，更別說她們中途兩度乘坐馬車了。“昔羽？”

“停下來！停車！”冷昔羽在后面大聲喊道。他看見了探頭出來的柳嫣兒。

柳嫣兒雖是不滿，但還是讓車夫停下了馬車。柳嫣兒下了馬車，示意云菲不準出去。云菲此時只是無心無意的點點頭，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冷昔羽在馬車旁邊停了下來，下了馬。走到柳嫣兒面前，不高興的說“嫣兒，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叫我嫣兒，這就表示你還是愛著我的。”柳嫣兒開心地抱住了冷昔羽，嘴里不住地說“真好”

等到她說完，冷昔羽才輕輕推開她。不是還不明白事情的經過，而是『藥』物的作用讓他沒辦法對柳嫣兒發火，那『藥』讓他至少對她保持著某種好感，即使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愛的人是云菲。“嫣兒，回答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傷害云菲？”

“我并沒有要傷害她，我只是要她從你的生命中消失。我要完全地得到你。”柳嫣兒完全不加掩飾地說道。是的，她就是這個意思，做了，她就敢承認。

冷昔羽皺了皺眉，“你不知道我愛她嗎？嫣兒，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開始討厭你。甚至不愿意看到你？”

“我知”柳嫣兒毫不猶豫地回答“就像之前一樣，你明明對我心存愧疚。卻因為她，你討厭我，反感我，不愿理我。可是，就算是這樣子。我還是愛你，我對你的愛并不會比她對你的愛少分毫。你為什么就是偏愛她？為什么就不能愛我？我恨你，恨你，更恨她。昔羽，你本來是屬于我的，可就因為她的出現破壞了這一切。你要我怎么做？甘心把你讓給她嗎？”

冷昔羽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作答，是啊，雖然知道他愛的是云菲，可是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事？如果說真說到對不起，是不是自己虧欠了柳嫣兒的？畢竟，是柳嫣兒愛他在先。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嫣兒，我——”

“因為你是現代來的啊，小夜”云菲忽然從車窗里探出頭來說道。

“閉嘴！”柳嫣兒不滿意地喊道“你就會用你那套來哄騙我的昔羽，什么小夜，什么現代？全是你的謊言，謊言！”

“小夜？你說我是小夜？你說我就是你那個本子上所寫的小夜？”冷昔羽對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對于現代這個詞也讓他感到似曾相識。“云菲，我——”

冷昔羽腦海中忽然冒出了許許多多他見過又像是沒有見過的畫面，但這些都讓他感到頭痛無比。一時間，只剩下了痛苦的喊叫。

“yesterday once ore”云菲又說出了一個柳嫣兒聽不懂的詞。

冷昔羽聽了更是覺得難受，頭痛得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