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候還得回邊關,這次他連王母跟他娘也一塊兒帶走了,本來想把小女兒帶走,畢竟他們籌謀的事留在京都太危險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是離京都遠遠的安全,趙楠死活不干,也就罷了,王漸煬跟王漸榕也直接留下了。
自從趙楠被賜婚,董少凡來找過她幾次,都沒有見,董少凡很傷心的樣子,如今王漸初也長大了,姑母也去了邊關,王漸煬又娶了媳婦,他一個外男自然留不得了,也就回了董府,趙楠也沒去送他。
自從她來,就很少搭理董少凡,滿臉的心機,也不知道王漸初看上他什么。
這次鎮南候回邊關,趙楠把護神術傳授給了他,交代他回去讓兵營里的兵都修習這門功法,她們家既然要造反,那就得做好準備,保證萬無一失。
這段時間,她也一直在督促兩個哥哥修煉,晚上一家人幾乎都是不睡覺,徹夜修煉,姜映雪也沒有被放過。
姜映雪越發覺得這個小姑子神秘起來,不過一家人總是不會害她就對了。
有姜映雪這個先知在,他們提前部署了大的方向,也提前拉攏了不少的能人異士。
很快,京都來了一場誰都沒有事先發覺的瘟疫,皇上還有各位皇子都為這件事焦頭爛額。
上輩子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赤腳大夫弄出了解藥,這輩子此人早早的被趙楠拉到了自己的陣營。
在百姓民不聊生的情況下,鎮南候府突然如天神下凡,帶來了解藥,一時之間,鎮南候府風頭大勝,甚至超過了皇帝的威望。
“該死!”皇帝打翻了一桌的奏折。
接著冷笑道“好一個鎮南候府,老東西走了,小東西也不省心。”
鄭淑妃在一旁安慰道“皇上莫急,鎮南候府再蹦跶也不過是秋后的螞蚱罷了,這鎮南候現如今不在京都,就幾個黃口小兒,要生要死還不是皇上一句話。”
“黃口小兒干得出這種事?現在京都誰人不知鎮南候府,比朕的威望還要更甚。”
盡管心中氣急,可就是這樣,皇帝還是不得不贊揚鎮南候府,這節骨眼,他要是對鎮南候府做了什么,那可就是傷害了百姓啊!這可是百姓們的救命恩人。
甚至還得賞賜,不然以后還有誰愿意做功臣。
有鄭淑妃在一旁瞎出主意,皇帝有了羞辱鎮南候府的好方法,給鎮南候府賞賜了一塊御筆親提的“積善之家”牌匾。
如此,鎮南候府不僅沒得到實質性的賞賜,甚至還一躍成為積善之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累計聲望很容易,要摧毀也不難,一旦給百姓這樣的刻板印象,以后但凡鎮南候府出一點差錯,百姓也會罵死他們。
趙楠一家人圍著這個牌匾看。
呵,皇帝這一手還真是玩的幼稚,也不知道是誰出的這主意,這塊牌匾相當于是全民監督的效用,皇帝能想到的事情,難道他們鎮南候府的人想不到?想逼他們犯錯,那他們就先逼皇帝一把。
很快,機會再次到來。
起因是一件很小的事,王漸榕跟鄭家小公子起了沖突,被鄭家小公子告到鄭淑妃那兒去了,鄭淑妃是皇帝寵妃,二皇子的母妃,她自然是討厭三皇子,畢竟這位可是會威脅她兒子的地位的,連帶著三皇子未來的親家鎮南候府也討厭,這些可都是阻擋她兒子奪嫡的絆腳石。
尤其是鎮南候府,一旦跟三皇子成親,那就是楚澤宸最大的依仗,她絕不容許!
鄭淑妃當即找到皇帝,又哭哭啼啼告了一狀,皇帝很是安慰了一番這位寵妃,吩咐人直接將王漸榕關進了牢里,說是此事需要調查清楚,再放人。
誰知道這件事要調查到什么去,明擺著就是針對鎮南候府。
高丞相知道后也只是搖頭嘆息“皇上到底年級大了!”
鎮南候府自然是不服的,趙楠直接上京昭尹府門口擊鼓鳴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