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的律言好似有兩米,他一步步逼近,趙楠也不懼他,絲毫不后退,兩個人對視,趙楠需要仰視才能看清楚律言。
他的臉上一直掛著得體的微笑,,好像對什么都不怕。
在他面前,趙楠就像是調(diào)皮的小狗一樣,他的眼神也是溫和而包容。
就是這微笑刺痛了趙楠“別廢話,你殺了我父母,我要報仇!”
怎么可以這樣?怎么有人可以有人對自己做的事毫無一絲愧疚之心,即使是神又如何,難道神就沒有做錯的時候嗎?
“你恨我?”律言不解的開口詢問。
“我不該恨你嗎?你殺了我的父母,強制讓我跟什么破系統(tǒng)綁定,還想剝離我身上的懸天印之后殺掉我,要是我沒逃出來,我早該死了吧!”盯著律言那張完美無暇的臉龐,一絲表情都不放過。
再完美又如何,在她眼里,這是世上最惡心的臉。
律言伸出手輕柔的撫上她的頭,趙楠想反抗卻是反抗不了,連身體都沒法動了,手臂也沒法抬起來。
“孩子,這世間的事,哪有非黑即白,我沒有殺你父母。”似是憐憫的語氣,在寬慰趙楠。
她雙眼欲裂,情緒激動“你還想騙我!我都親眼看到了,你的系統(tǒng)也承認了就是要奪取懸天印!”
律言放下手,又溫柔的牽起趙楠的手,好似父母牽孩子一般“那我就帶你去看看事情的真相是如何的吧!”
一股溫?zé)釁s不疼的力量涌進身體,幾乎是一瞬間,困意來襲,眼皮支撐不住,閉上了,意識也隨著創(chuàng)世神飄到了好遠好遠。
她跟著律言仿佛局外人,看著趙家古往今來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重傷后的混沌神屠天,捂著胸口躲進了趙家村村口的一間茅草屋。
“兄弟,你這是怎么回事?”趙全連忙扶住他。
這就是趙楠的祖先,他是個老實的好人。
趙全呼喊屋內(nèi)的婦人“清兒,快去請大夫!”
在廚房忙活的婦人連忙應(yīng)聲,匆匆在圍裙上擦干了手,走出茅草屋。
趙全扶住屠天走進屋內(nèi),讓他在簡陋的床上躺下。
鄰居趙屠夫瞧見,匆匆趕來幫忙,還沒來得及進屋,便聽到了受傷男人的話。
屠天沒有任何解釋,也沒有回答趙全的話,直接拿出一塊兒印章交到他手上“替我保管懸天印,此印一旦融入人身,可塑不死不滅金剛不壞之身,一定替我守護它,我傳你一套功法。”
仿佛是用了最后一口力氣,將功法傳給趙全,之后屠天就煙消云散了。
本來趙全不信他的胡話,見大活人消失在眼前,也就信了七八分,小心又妥善的將印章放入袖中。
趙屠夫雙眼亮起走進屋,沒見到男人,開口“趙大哥,那人去哪兒了?”
趙全掩飾好剛才活人消失,眼中未退去的驚訝,收起表情“走了。”
他這話李屠夫可不信,他在屋外還聽到了男人的聲音,不過幾個瞬息,就走了?且不說大門根本沒有人出去,屋內(nèi)的窗戶也未曾打開。
那么男人去哪兒了?莫不是藏起來了?賊眉鼠眼的到處看看,趙全家窮,一眼能忘穿整個屋子,真的沒有人。
趙全不滿意趕他走,趙家村誰不知道,趙屠夫殺豬最貴,專坑村里人,這人說幫忙也就是想來撈點好處吧,主人下了逐客令,趙屠夫也就撇撇嘴沒說什么就走了。
當(dāng)晚,趙家著火,婦人帶著僅僅兩歲的兒子堪堪逃跑,跟著一塊兒的還有那枚懸天印,趙全卻是死在了火中。
除了趙屠夫還能有誰呢?
趙屠夫眼紅不死不滅,于是殺人滅口,想自己獨享懸天印,卻沒想到,趙全拼死保護媳婦兒子,逃過一劫。
只見了趙全的尸體,趙屠夫當(dāng)然不滿意,集合了一伙人,將懸天印的消息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