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那就是個庸醫,和老白差不多。”韋神坐在出租車上,揮舞著貼滿了狗皮膏藥的手,搞來搞去,“手傷哪要休養四個月?”
“行了,算我現在命令你休息四個月,成嗎?”羅碩沒好氣地說到。
羅碩他剛給韋神的父母打過電話,告知了一下韋神的情況,同時也算是請罪,畢竟人家的孩子在自己手底下里受傷了,羅碩是負有一定的責任的,必須要說一下。
幸好羅碩知道韋神的父母好打交道,不然這個電話,羅碩是不敢打的。
他可是記得自己讀書的時候,有些家長連孩子擦破了點皮都要來學校鬧得天翻地覆的。
反而是破了層膜的時候沒見他們來鬧。
不過韋神的家長還好,畢竟韋神才十五歲他們夫妻兩就放心讓韋神一個人去讀中專,讓他一個人去浪,現在眼見著韋神要成年了,就更加不管韋神了。
夫妻兩聽到兒子的隊長充滿愧疚的話后,連說這事都是小事,不怪羅碩,叫羅碩不用放在心上。
完了也不問自己家寶貝兒子在不在邊上,不讓羅碩把電話遞給韋神,一家三口聊上幾句,實在是心大。
羅碩甚至有時候覺得自己都算韋神的半個監護人了,啥事都管著韋神,心都給操細碎了。
“嗷。”韋神聽到羅碩的話,知道自己看來是沒法掙扎了,小聲地應了一聲,“那,隊長,我沒法打比賽這陣子,誰打中啊?”
羅碩頓了一下,思慮良久。
“說不清,回去再看吧。”
……
三個人趕回基地的時候,已經是明月高懸了。
羅碩掏出鑰匙開了大門,肚子咕咚咕咚叫了叫,摸了摸,這才想起自己從下午開始,就沒吃過啥東西。
客廳的燈亮著,卻空無一人。
“回來啦?”聽到動靜的吳雨從二樓探出頭來,“怎么樣?”
“怎么樣?”羅碩聳聳肩,“豬頭賽季報銷,下半年沒法打比賽咯。”
“這么嚴重啊。”吳雨秀眉微蹙,“那,誰打中單?額……你一定餓了吧,梅姨有留出你們三的飯的,我下來熱一下。”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你玩你的。”羅碩叫住了要下樓的吳雨,“晚點的時候我再和小白doa商量一下,有了解決方案了就告訴你,你用官博發個公告。”
“好的,那我回房間了。”吳雨點點頭,轉身回去了。
韋神聽到還有飯,小跑著到了廚房,然后,羅碩就聽到傳來了一聲慘叫“臥槽,我忘了我手不能動的。”
“得,待會還得給他喂飯。”羅碩翻了個白眼,“我這隊長當的,沒誰了。”
簡單地熱了熱飯菜之后,羅碩老白韋神三人坐到了飯桌邊。
“張嘴。”羅碩黑著臉對韋神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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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得找個人照料一下這個豬頭,哎,煩人啊。”羅碩一邊喂飯,一邊想著,“他媽也是真放心,聽到兒子手受傷了,也沒說來上海來看看,他媽要是來了,我這也省的找個人來照顧這個豬了。”
沒辦法,既然是在姬從良那里看的傷,那么康復治療也就在那邊進行了,所以韋神說是開始休病假了,但也沒法回家里去休養。
羅碩想找個人來照看一下韋神,因為不單單只是喂飯這個事,韋神還有許多要照料的地方,比如,五谷輪回之事,額,也就是俗稱的上廁所。
“隊長,你真好。”韋神咀嚼著嘴里的飯,嘟囔著說。
羅碩菊花一緊,說到“別,我不搞基。”
“撲哧!”一旁的老白笑出了聲。
……
艱難地喂完飯,然后又隨便祭拜了一下自己的五臟廟,羅碩回到了訓練室。
n和正坐在原來羅碩和韋神的位置上,和剩下的三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