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冥后您的儀態(tài)端莊優(yōu)雅驚人,看的天齊有些晃神,一時間沒有跟上冥后的腳步罷了。
冥后當(dāng)真要和我一起去取那白月蒼龍的本體?”
元蘅也不回他,只是眼珠子轉(zhuǎn)溜了一下,輕輕咬了下唇邊緣,這才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天齊冥君的青果酒,元蘅可是慕名已久啊!”
天齊立馬會意
“待會我回去立馬讓人給冥后送過來,如何?”
元蘅沒有回答天齊,只是看了眼外面高懸的紅日。
自從上次太陰將紅日遮掩了之后,冥都的百姓這才驚覺紅日對他們的重要性,因此對著上玄越發(fā)的感恩戴德。
又加上他為這冥界的公務(wù)任勞任怨這些年,黃泉上渡過的死魂一個又一個,冥界也因他安定了幾萬年。
不像魔妖兩界,時不時的要鬧出點事來,幾界主宰之中,除了人界伏羲之外,只怕上玄的功德才是最深厚的吧。
“那就多謝天齊冥君了!”
說完元蘅便離開了,只剩下天齊一人在原地訕訕的摸摸鼻子,他就說元蘅的教道不好打吧,看!
“你有何事要問,直說便罷。”
上玄看著下方的畢離,眼中滿是鼓勵和欣慰。
畢離是他花過心思培養(yǎng)的孩子,他的秉性上玄也是極為清楚的,雖然性格軟弱了些,缺乏主見,凡是喜歡考慮過多,但在其他方面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父君,我與天齊冥君才剛剛踏入冥界,便聽聞母妃的宮殿著火,而母妃卻連個尸首都不曾見到便無故憑空消失。
匆匆忙忙的趕回來的我卻發(fā)現(xiàn)……”
看著畢離低落難過的模樣,上玄只是依舊維持著他的笑容,臉上絲毫變動都不曾發(fā)生。
“發(fā)現(xiàn)在你母妃生死未卜的時候,我卻帶著我的冥后過著舒服日子?
畢離,你若是有什么懷疑便直接說出來,也好讓父君給你解解惑,免得日后憋在心里,積郁成疾,道心不穩(wěn)。
能夠說得我定然不會騙你。”
“父君,我一直知道您并不喜歡母妃,甚至是厭惡……”
這是畢離一直不想面對的事情。
他從小就極為崇拜敬佩他的父君,他以為他真的像是外界傳言中的那般幸福,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父慈母愛,可是事實卻給了他狠狠一擊。
所謂的冥帝如何寵愛他的冥妃都是騙人了,父君從未碰過母妃,連一根手指都沒有。
這是他小時候不懂事躲在母妃床底下聽到的。
雖然他當(dāng)時不知道碰是什么意思,可是卻知道母妃當(dāng)時的語氣,暴怒而又悲傷,還帶著他不懂的凄涼。
父君不但不喜歡母妃,而且對母妃還極為戒備。
一直明里暗里的將自己和母妃隔離開來,他不知道為什么,難道真的像是那些天宮里的仙娥謠傳的母妃是趁著父君醉酒爬上了父君的床,這才有了自己,父君迫于無奈這才娶的母妃?
可是畢離是不相信的。
父君是一個極為驕傲的人,也是一個看似溫柔至極其實冷漠無情的男人,這是他從紫微帝君處回到冥界時所親身感受到的。
但是畢離卻并不感覺到害怕,反倒是對父君更為敬佩和仰慕。
只有父君這樣的人才能將當(dāng)年一團(tuán)糟的冥界治理的如今井然有序的模樣,也只有父君這樣的人,才能坐穩(wěn)一界之主的位置,面對其他幾界的不懷好意絲毫不為所懼。
依照父君的性格,他若是不喜歡母妃,那么當(dāng)初在所謂的醉酒爬床之后便不會留下母妃性命,更不會有自己的存在。
他不知道父君對母妃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該給的身份尊榮都給了,就是母妃最想要的父君的寵愛父君卻吝嗇至極,便是對個陌生人也不至于如此。
“不是,父君,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