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有的,這年頭真正清正廉潔的官員著實少見,不過,如果從這方面下手,必定會牽連到很多人,說句不好聽的,小人也可能會被牽連進去,所以,楊公子,這事,還請三思。”
他還是不敢動何遷,因為這會兒的官場有很多潛在的規矩,幾乎所有官場上的人,包括他們這些衙役都網在這些無形的規矩里面,一旦動了一個,很有可能會牽連一大片,形象點說,那就是官場地震。
他可不想掀起一場官場地震,因為上面的官吏或多或少都能憑借關系脫身又或減罪,而他們這些衙役就只能當炮灰,一旦引起官場地震,何遷不一定會死,他這種牽連甚廣的炮灰卻是死定了。
楊聰聞言,略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皺眉沉思起來。
這家伙看樣子是不想自己被牽連進去,怎么辦呢?
他想了想,隨即又試探道“他個人有沒有什么惡習?”
這年頭,凡是貪官污吏,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惡習”,比如,呃,不可描述,此處省略。
這些“惡習”其實大家都習以為常了,不認真追究的話也沒什么,但是,一旦有人認真追究,那也是比較嚴重的。
楊聰也沒想過要扳倒何遷,他只是想整這家伙一下,讓這家伙吃點虧而已,用其個人“惡習”收拾這家伙一頓倒也勉強夠了。
張平聞言,略微回想了一陣便激動的道“有件事或許能讓他灰頭土臉。”
這個并不奇怪,要貪官污吏沒點“惡習”,那才叫奇怪呢,楊聰饒有興致的問道“是什么事,你說說看。”
張平連忙詳細的解說道“是這樣的,小人聽聞何大人出身并不好,中舉之前,他還窮得叮當響呢,不過,他中舉之后便被當地的士紳看上了,好像何大人的夫人是當地有名的士紳之后。傳聞這何大人相當的懼內,他遷到南直隸任職之后并沒有帶夫人和兒子過來,而是納了個風塵女子當小妾,這次,何公子來金陵趕考之后不久,何夫人也跟著過來了,何大人好像生怕他們母子知道這小妾的事情,何公子還沒到,他便把那小妾藏了起來了。小人覺著這事倒可以用來做做文章,楊公子,您覺得呢?”
這家伙果然有“惡習”,楊聰聞言,不由興奮的道“好,我們就拿這事做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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