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姐妹一個騎一個推,繼續往南走。
有黑色的嘉陵50摩托車過來,停在自行車邊,問道“呂老哥,干啥呢?”
呂振林說道“冬子跟招娣打個招呼。”
呂冬一看,竟然是劉招娣她老子“泉叔好。”
這輩分有點亂?
他看看衣衫整齊的泉叔,又偷眼撇了下南邊的三輪自行車……
泉叔好奇問呂冬“你們說啥了?”
呂冬擔心他多想“也沒說啥,就問問招娣成績,她說有希望700分。”
呂振林不無羨慕“明泉,了不得,這是要出狀元!”
“這有啥?”泉叔根本不在乎“就算走清華北大,還不得嫁人?生的孩子還不得跟人姓?”
對他這種人是解不開的死結“我還不是要斷根?”
呂冬無語,劉招娣放別的家里,誰不當寶貝疙瘩?
呂振林見多識廣,從小在農村長大,見怪不怪,隨口說道“要孫子還不好說?你是劉灣書記,招娣大學畢業也能到個好單位,到時招一上門女婿……”
泉叔愣住,猛地拍了下車把“我咋就沒想到呢!”他接著又發愁“這劈叉妮子上大學不回來咋辦?”
這話不好接,呂振林擺了擺手“自個想去。”他招呼呂冬“我們走。”
泉叔騎著摩托車突突走了。
呂冬用力去蹬腳踏,啪嗒一聲,鏈條掉了。
“真倒霉!”
呂冬嘀咕一聲,下車上鏈條,沾了一手油,去路邊拽了幾個楊樹葉子擦手,剛擦了兩把,手指背面火燎燎的。
低頭一看,手背紅了一片。
呂冬趕緊檢查樹葉,其中一片上有個不大的毛毛蟲,癢辣子!
連忙扔地上,一腳踩爆漿。
“倒八輩子血霉!”呂冬輕輕碰一下,火燎燎刺痛。
這叫什么事!
回到果園,趕緊用肥皂洗手,晾干凈,找來膠帶,貼在手背紅腫上面,忍著火燎燎的疼壓結實,猛地發力撕下來。
這一下,更疼了,汗毛被粘下來不少!
連粘七八次,感覺好了一點,呂冬又找來牙膏,抹在手背上面。
等牙膏干透,拔掉牙膏,呂冬活動一下手,感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