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閻正如何叱喝,只咬著牙竭盡全力地猛攻,閻正見他這般不管不顧,雖幾乎怒到極點,卻也有了些顧慮,自己要是也這般胡來,怕是真的會驚動天庭,反而得不償失!
眼看著結界就要被攻破,閻正臉色鐵青,心念一動,將結界開了一個口子,放了蚩尤進來,又迅速將結界恢復,冷言對蚩尤道“九黎主神挑釁至此,等我氏主神回來,定是要討個說法!”
蚩尤不屑,正要反駁,卻聽殿內傳來匆匆腳步聲,轉眼間便見一個身影站在了閻正身后,定睛一看,原是重黎!隨即后頭又跟出來元智和靈均,他們見蚩尤已然進了結界,皆是一愣。
重黎則一臉慘白,先也是一愣,隨即一喜,不待其開口,便見閻正上前搭了搭其手腕,道“傷勢已無大礙,不過你重傷初愈,還是多多休息為好,我這處理完,再替你療一次傷,鞏固鞏固。”
重黎擺了擺手,道“我無礙的,勞司戒神費心。”說著來到蚩尤身邊,道“蚩尤叔父來得正好,大家一齊想想法子,當務之急,是把卿弟給救出來!”
“卿兒怎么了?”蚩尤本還想寒暄幾句,一聽這話立即急了,心想候卿果然出了事,遂惡狠狠看向閻正,怒問道“難怪不讓我見,你們把卿兒怎么了?”
不待閻正反駁,重黎已然插話道“卿弟他,他被打入了幽都!”
“什么?!”蚩尤大駭,他雖不知幽都中會有何境遇,但身為一方主神,大概總知曉一些,里頭都是往生者,且心結不解執念不去是沒法解脫超度的,卻不知生者落入其中會當如何,若也要解心結去執念怕是不妙,候卿心結不小,族人的誤解尚且不知留在其心中幾分,但長康的死,絕對如同烙印般深刻,不然當初女巫戚也不會冒險以蠱亂其記憶!
念及此處,蚩尤不由心急如焚,他本就是急暴的性子,眼下便要向閻正沖去,被重黎一把拉住,道“并非司戒神所為,蚩尤叔父勿沖動!是卿弟為了救我,不慎被那……”
“重黎!”重黎說至一半,卻被閻正給打斷了。
重黎不解,急道“事實如此,為何還要替他隱瞞?縱是共工叔父回來,也不會姑息的,這可是犯了大罪,本已該交由赤帝報與天帝處置!”
一旁元智聞言,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個說法,我知閻正兄是為了共工氏不受牽連,但紙終究保不住火,本來共工氏也是不知情的,所謂不知者無罪,可若是眼下不報,將來走漏了風聲,只會罪加一等!而且也應該好好審一審,看看獸族到底有何陰謀,不至于將來措手不及!”
蚩尤聽得一頭霧水很是不耐煩,大吼一聲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子彥!”蚩尤一看,回這話的,正是一直一言不發的靈均,眼下他正面色如蠟,痛心垂頭道“不必替這逆子隱瞞!司戒神不必為難,該當如何便如何罷!”
“子彥?!”蚩尤回想起那個溫文爾雅的共工氏大弟子,有些不可置信“難道是他奪的土靈,嫁禍給卿兒?!”
重黎點了點頭,道“正是,被我們發現后,便想要滅口,他神力十分詭異,一瞬間變強,司戒神帶著我與卿弟,有些顧不過來,我不慎被打中,差點被打入幽都,卿弟是為了救我才……”重黎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得很。
蚩尤大怒,對著閻正吼道“這么大的事,你居然還想著包庇隱瞞?你居心何在?!”
重黎將他攔了下來,道“先慢著追究,還是看看要怎么把卿弟救出來!”說著看向共工氏三位上神。
元智皺眉道“從沒有生者掉入其中,也不知里頭有什么,更不知要如何出來了。”便見靈均也搖了搖頭,連閻正也微不可察嘆了口氣,道“我等所知與你們差不多,確實不知這幽都中是何模樣,只能待共工回來,看他會否知曉出幽都的法子。”
重黎一聽急了,道“那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