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有些著急,這少年也沒有為難什么,只是規(guī)矩而已,一開始便有,她也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
雖然很想自己的病快點好,但是她也不想因為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她嘆了口氣,說到“張伯,還是算了吧,我就在建安城待著,每天都來喝酒也是一樣的。”
“可是小姐……”
江柔皺了皺眉,語氣一下子嚴肅了起來“我是江家小姐,爹爹之前吩咐過,一路上你都得聽我的。”
張伯沉默了,他有些不甘,但卻知道自己該聽誰的,自己是江家的仆人,就得聽江家的話。
張銘給自己倒了杯酒,開口道“你家小姐比你聰明。”
“當真不再退步?”張伯繼續(xù)問到。
張銘喝了一口酒,說到“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的。”
“張伯!”
江柔有些惱了,她很少見張伯這么固執(zhí),不就是病嗎,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還差這段時間嗎。
張伯盯著張銘,一番掙扎之后,他額頭上的青筋慢慢消失,衣襟內的拳頭緩緩松開,宗師境的修為也收了回來。
他嘆了口氣,看向了自家小姐,低頭道“請,小姐責罰!”
江柔也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自己就真的就是江家的累贅嗎。
“張伯,這么久都熬過來了,我不在乎的。”江柔看著張伯搖頭道。
對她來說,張伯不是仆人,而是長輩,她很尊重張伯,很少說那樣的狠話,這次也是意料之外。
“小姐……”張伯有些說不出口,自家小姐就是這性子,他也不好說什么。
張銘看著這兩人主仆情深,其實他也可以理解,只是這老仆有些操之過急了。
江柔看了一眼柜臺前的張銘,開口道“之前多有得罪,還望掌柜莫要見怪。”
張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繼續(xù)喝自己的酒,懶得管這兩個人,只是那老仆還是一副賊心不死的樣子,得多注意。
江柔見他點頭于是便退了回去。
張伯冷冷的看了張銘一眼,隨后便跟在江柔后面,坐回了他的位置上。
雨還沒停,酒也還沒喝完,他們二人也不著急走。
沉默了許久,張伯開口說道“小姐,這件事得跟老爺交代一下。”
江柔點了點頭,她又喝了一杯梅花酒,說到“到了建安城便寄封信回去吧。”
江柔望著窗外細雨蒙蒙,酒館暖人,人暖心。
爹爹,我的病就快好了,我不再是江家的麻煩了,你會很高興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