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你這…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
張銘見公孫羽面色尷尬,他回復道“我這里不是酒館嗎?”
難不成你看不出來嗎?
公孫羽正疑惑呢,他雖然最近沒怎么出城,但是他從沒見過這里有一家酒館啊,而且這酒館,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是,我知道是酒館,可是你這酒……”公孫羽不好再說下去了。
張銘有些明白公孫羽在想什么了,于是解釋道“沒有,我這可不是黑店,這酒值這個價。”
公孫羽愣了愣,按道理來說張銘沒必要騙自己,但他可不相信什么醪糟能夠賣四兩,真當是仙釀不成。
一旁桌上的江柔見公孫羽還在疑惑,于是便幫著張銘說到“掌柜可沒騙人,我倒是覺得賣便宜了。”
說罷,江柔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梅花酒,她越喝越喜歡,從沒像現在這樣喜歡過喝酒。
張銘看了過去,對江柔微微一笑,就當是謝謝他幫自己說話了,禮數還是要到的。
公孫羽尋聲望去,見到后方的桌上坐著兩人,聽到那女子說的話,他有些動搖了,于是便說到“那,來一壺吧。”
“醪糟酒四兩一壺,梅花酒八兩一壺,你要哪種?”
張銘問到,他看向公孫羽,公孫羽似乎有些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家的錯覺。
“咳咳。”公孫羽嘴角抽了抽,勉強的擠出了一個微笑,說到“那…都來一壺吧,就當照顧張兄生意了。”
“等著。”說完,張銘便去拿酒了。
公孫羽有些郁悶,他還以為張銘會請他喝酒呢,再怎么自家也是來送禮的,這樣招待自己真的好嗎,建安成是公孫家的地盤,他可從來沒在這里受到這樣的待遇。
他搖了搖頭,不再計較這些事情,他公孫羽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而且光把小弟帶回來這件事就值得他多謝人家了。
“不過這價錢確實有些難看啊。”公孫羽嘆了口氣,十二兩銀子,不多,只是心里有些過不去,總感覺自己被宰了。
江柔捂嘴笑了笑,說到“這位公子,等你喝過掌柜的酒之后,你不僅不會覺得貴,反而還覺得便宜。”
張伯沒有說話,心里倒是有些高興,小姐可不喜歡和外人說話,現在小姐的樣子說明她現在很高興。
公孫羽無奈的笑了笑,問到“姑娘是酒館的常客嗎?”
江柔搖頭否認道“不是,我今天才到建安城,第一次來這里喝酒。”
公孫羽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只是暗笑,“這張兄,還真是做奸商的料啊,還專門找了個托。”
沒一會功夫,他便見張銘端著盤子走了出來,盤子里放這兩壺酒、一雙白瓷杯,將酒放在了公孫羽面前,張銘重新坐了下來。
“試試?”張銘臉色冷冰冰的,倒不是他不滿意,而是因為他本就是個面癱。
“這壺是桂花醪糟,算半個酒。”張銘道。
公孫羽拿著手里的酒壺,有些疑惑道“半個酒?”
“對,因為是醪糟,我感覺這酒只能算半個。”張銘酒這么解釋,也沒再說什么。
公孫羽無奈的笑了笑,隨即便給自己倒了一杯,黃濁的桂花醪糟落入杯中,淡淡的桂花香直充他的腦海,一時間,公孫羽有些疑惑了。
“這酒香……”公孫羽想了想措詞,憋了許久才說出了三個字,“很特別。”
說完,他抿了一小口。
酒液從他的喉間滑落,原本淡淡的桂花香在他口中綻放,公孫羽的眼神有些呆滯,楞到“這到底……是什么酒?”
張銘見他盯著自己,沒有說話。
忽然之間,公孫羽感受到自己的丹田處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自己的內力似乎增長了一些,這讓他不明白了。
突破?可是不對啊,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