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離開了這里。
張銘還在擺弄著菜苗呢,見公孫羽黑著臉走了出去,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他撓了撓頭,皺眉嘀咕了一句“他怎么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難不成是酒不好?”
“噗嗤。”
旁邊的江柔聽到張銘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忽然覺得這掌柜的也不是這么討人厭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掌柜,你這話可千萬別當著別人面說,要不然可不得被氣死。”江柔捂嘴笑道。
“我也沒氣他啊?”張銘一臉迷茫,那迷茫的小眼神可不是裝出來的,他是真的沒明白為什么公孫羽為什么生氣。
一旁的張伯挑了挑眉,忽然有點想打死這個掌柜的了,因為他也不夠喝,眼看著就要見底了。
不過不得不是,這真是好酒啊……
江柔捂嘴笑了笑,沒有說話,只當是張銘在開玩笑了,這掌柜的可真是會氣人。
張銘搖了搖頭,想不清楚于是就不想了,專心檢查公孫羽給自己送來的東西。
你還別說,這些東西也夠多的,要啥有哈,能夠他吃好長一段時間了。
最重要的還是菜苗,他打算在酒館后弄個菜園子出來,自己種自己吃,也算是給自己找些事做。
“這是菠菜,還有白菜,土豆也有了?不錯不錯。”
張銘挺滿意的,這些菜苗他打算明天就種下去,今天先把地翻一下。
片刻之后,江柔二人也喝完酒了,外面雨也停了,于是便打算走了,見張銘在忙活便沒打招呼,當然,張伯也懶得跟他打招呼。
主仆二人重新回到了馬車上,繼續(xù)朝建安成進發(fā)。
張銘見人終于走完了,也沒人打擾自己了,他便從內(nèi)屋里找了把鋤頭,跑到酒館后面去翻地去了。
“這里的土不好啊,這可不行。”張銘皺了皺眉,放下了鋤頭。
酒館后面的土質(zhì)不是很好,畢竟這里是管道旁邊,這可不行,于是張銘便往后面點的山邊上走去,總算是找到了塊好地。
不過有些無奈的是,自己在酒館二樓正好可以看見,也不是很遠,主要還是怕被這野外的動物給破壞了,于是他又從酒館里找了把斧子,砍了幾棵樹做了個圍欄。
“這下就不怕有野獸來踩了。“張銘微微一笑。
他又開始翻起了地,把土壤弄松軟了才適合植物種植,而且這里便是野外,不用施太多肥那些小菜苗便會健康成長。
正午的太陽透過山間樹蔭印在張銘的身上,張銘來回揮舞著鋤頭,不亦樂乎。
對嘛,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