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不過你可要好好看著,死了可就沒了。”張銘也不拔草了,就讓那棵草長在那里。
“喵嗚。”小七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大概猜到了張銘的意思。
“知道點頭?你還這么幼稚?”張銘搖了搖頭,小動物的心思真是奇怪。
張銘走后,小七繼續(xù)看著自己的小草,眼眸子瞪的老大,滿是好奇。
隨著時間的推移,官道上慢慢開始有人走過。
說起來,建安成的花魁大比也要開始了,張銘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這可新鮮的很。
“咳咳,來壺燒酒!”
張銘回過神來,看到了走進酒館的人。
這是個生面孔,估計是路過的人,少見多怪了,估計聽到價格就會被嚇跑。
張銘看了一眼隨意說道“沒有燒酒,要喝什么自己點,都在墻上。”
“沒有?”
此人面色蒼白,穿著一件蒼藍色袍子,滿頭白發(fā),腰間掛著一枚玉佩,玉佩旁還別著一支玉簫,身形消瘦,張銘看的有些瘆得慌。
梁書榕看向了墻上寫著的酒。
桂花醪糟,四兩一壺。
梅花酒,八兩一壺。
游人醉,十兩一壺。
“這價格……咳咳咳。”梁書榕皺了皺眉,捂嘴咳嗽了兩聲,眉頭舒展開來,開口道“算了,拿一壺梅花酒吧。”
“嗯?”
這下輪到張銘吃驚了,這人居然真的要買酒喝?這可不多見,估計是個有錢人吧,不在乎這些。
張銘伸了伸手道“銀子。”
梁書榕愣了愣,略帶驚訝的看了一眼張銘,不過還是拿出了八兩銀子給到張銘手中。
這掌柜會不會做生意?
“等著。”張銘收下銀子,隨即便去內(nèi)屋打酒了。
梁書榕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腰間玉簫放在了桌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嘀咕道“這酒館可真有意思。”
片刻之后,張銘把梅花酒端了上來,一句話也沒說。
梁書榕看著這酒館的老板,隨后給自己倒了杯梅花酒。
“這酒香……”梁書榕愣了愣,抿一口杯中酒,梁書榕捏著酒杯有些驚異。
“好酒啊!”
梁書榕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于是又喝了一口,這才知道這酒的厲害之處。
經(jīng)脈之中憑空出現(xiàn)一股灼熱之意,內(nèi)力經(jīng)脈在片刻之間得到了洗滌,這種變化很微小,若不是他熟知自身經(jīng)脈內(nèi)力,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一點。
“這酒館……”梁書榕頓了頓,看向了柜臺里坐著的那個年輕掌柜。
“咳咳咳,是真有意思啊。”
酒的味道沒得說,在他來看幾乎沒什么酒能超越這酒。
但有些不足的是,這酒實在有些綿柔了,他還是喜歡剛烈一些的酒。
但是,光憑這能夠煅煉經(jīng)脈這一點,這酒就足以讓武者瘋狂了。
梁書榕開口道“掌柜,你這酒確實好,不過這里有烈一點的酒嗎?”
張銘看了他一眼道“有,游人醉,不過我不建議你喝這酒,這酒什么人來了都只能喝三杯。”
“為何?”
“會喝醉。”
“醉?哈哈。”梁書榕仰聲大笑,說到“上,盡管上酒,我還不信有什么酒三杯能把我梁某灌醉的。”
張銘挑了挑眉,隨后便去打酒,一壺游人醉拿上來后。
考慮到后果,張銘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醉了我會把你扔在門外的。”
“咳咳,不會的。”梁書榕自信滿滿。
說罷,他就給自己倒起了酒,游人醉算得上是鼎鼎的烈酒,三杯入夢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一杯下肚,梁書榕眼前一亮,不由得拍桌大喊“好!這酒夠烈!”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