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衣抱劍男子便是當初在酒館內喝了一杯酒的劍五,那聲‘爺’可想而知,喊的便是那船內的郭瀟了,喊的是那江湖百曉生……
郭瀟輕輕點了點頭,在那紙上寫下了幾句話,抬起頭說到“確實不錯,只是少了點東西,上不得榜。”
劍五扭頭看了一眼那彈琴的青衣女子,不知這琴聲里到底差的是什么,不過既然爺這么說,他也不會再說什么。
“爺,明天我們去城外喝酒吧。”劍五有些饞上次那酒了,這都過去了半月有余了。
郭瀟打趣道“你啊你,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行,明天還不行嗎?!?
劍五嘴角浮現出笑容,不過很快卻消失殆盡,又變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很快,一曲琴聲道完,眾人醒來,皆是贊嘆,又或是遺憾,想要再聽一遍。
但燕舒嫻彈了這一曲,便回了船舫內,她只是作為開場被邀請來,接下來便沒有她的事情了。
隨后,吳掌柜從船舫內走了出來。
吳掌柜廢話了一翻,不過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話,走個過場。
吳掌柜拱了拱手,進入了正題“眾位,今年的詩題只有一個字,不限詩詞。”
“什么字?。俊?
吳掌柜雙手負背,伸手說到“一個‘情’字?!?
“眾位才子請吧,老夫便不打擾你們作詩了了?!闭f罷,吳掌柜便走進了船艙,他說的話夠多了,也沒有他的事情了。
船艙上還有許多貴客要招呼,都是些文人大家,他得招呼好了才行,詩詞他不懂,自然要找人來。
一位書生學子撇了撇嘴,嘀咕道“情字?前年也是這個題……”
船家面露笑容,說到“我說書生,雙七節不就是一個情字嗎,也出不來什么題了?!?
書生也覺得船家說的很有道理,便覺得這題目沒什么不正常的了。
張銘與顏宇寒坐在船艙里,那吳掌柜站在船頭說題的時候可不是所有人都聽到的,后面的人自然有人轉告。
張銘見船艙里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筆墨,他嘀咕了一句“筆墨都準備好了啊……”
撐船的老者道“那是自然?!?
顏宇寒想了想,覺得沒有頭緒,于是便道“張兄你打算怎么寫,這個題太廣了,想要出眾有些難了?!?
“沒想法。”張銘搖了搖頭。
他自己就是個俗人,作詩什么的更別說了,當文抄公還差不多。
顏宇寒繼續閉幕沉思,這詩題定義太大了,寫倒是容易,但是要想出眾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