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蠻子驚呼一聲,接著嘀咕了一句“老子明天就去司空家搶去。”
眾人說說笑笑,也沒當真,都是些玩笑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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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詩作詞的時間沒多大限制,只要在結果出現之前交上去便行了,所以張銘也不著急。
顏宇寒憋了許久,滿頭大汗的樣子,總算是拿起了筆,一連四句,一氣呵成。
他長疏了一口氣,總算是寫出來了,顏宇寒看了看紙上寫的詩,點了點頭,可見他是有多滿意,“這首雖然奪不了頭魁,但卻是我如今最得意之作。”
張銘放眼望去,字跡工整,透露這剛毅,比自己寫的字要好太多;詩也不錯,不過寫的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而是寫的朋友情與父母情。
“張兄,你想好了嗎?”顏宇寒扭頭問道。
“好了。”張銘點頭說完,拿起毛筆,攬袖沾墨,寫下了‘鵲橋仙’三字。
“鵲橋仙…應是寫兒女情長的詩吧。”顏宇寒心里暗道。
纖云弄,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全詞一氣呵成,張銘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深吸了一口氣。
顏宇寒瞪大了眼睛,他看著那首鵲橋仙,長大了嘴巴,半天才說出話來“好…好美……”
纖薄的云彩變幻著精妙的圖案,飛馳的流星傳遞出精心的恨憾。
秋風白露中的相會雖然短暫,卻勝過人間無數尋常的白天夜晚。
仙……
鵲橋仙……
當真是仙氣十足。
最美的還是那末尾兩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這這……”顏宇寒看的有些癡了,這首詞作的實在是太妙了。
這個萍水相逢的張兄,到底是什么人物。
他扭頭看著張銘,單憑著一首詞,顏宇寒就敢肯定,這次的詩魁非此人莫屬。
鵲橋仙啊……什么時候自己也能做出這樣的詩啊。
顏宇寒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對張銘拱了拱手,問道“不知張兄是哪位文人大家,多有得罪。”
張銘見他對自己行禮,連忙搖了搖頭,說到“我可不是,我就是一個掌柜而已。”
顏宇寒愣了愣,隨后便明白了,如此文人雅士應當是性格淡薄,不愿透露,他也沒再問,再次拱手俯身道“學生知曉。”
“……”張銘有些無奈,接連行禮,他可真受不了,自己可是文抄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