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七跳到了窗臺上,看了看張銘手中的面具,有些好奇。
湊近,
再湊近……
“這不能吃!”張銘驚呼一聲,一巴掌就拍在了小七的腦門上。
“喵……”小七委屈巴巴的看著張銘。
張銘檢查了一番面具,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損壞,這才道“你平時這么聰明,這時候怎么就傻乎乎的呢。”
小七見狀也沒得玩了,溜到了客棧的床上,又癱成了一團。
張銘抬頭望去,天邊飄過一盞天燈,除此之外什么都沒留下。
下午聽了那說書人之后他便回了客棧,白天沒什么好逛的,這才等到了晚上。
張銘將面具與腰牌收了起來,在房間里呆著一下午,他也準備出去逛逛了。
張銘看著床上癱成一團的小七,人不知嘀咕道“你怎么又躺著了?”
“喵……”
“起床起床!”
小七無奈,剛躺下還沒半刻鐘又被叫起來了,真是氣人吶,想睡覺啊。
張銘抱著小七出了門,他回想起之前那房頂上的人,想起了白天勾欄里的事情,這才記了起來
給他腰牌和面具的人,不就是白天勾欄里的那個消瘦男人嗎?
“會不會有麻煩?”
張銘挑了挑眉,忽然覺得這兩樣東西要不得。
他回頭看了一眼客棧,想著回來的時候就把那兩樣東西給扔掉。
………
………
今晚上便是雙七節(jié)了,張銘走在街上,見了不少提著花燈的人,有男有女,但卻未有男女并排走著。
小七睜開眼睛,它被四周的花燈晃的睡不著覺,只好看著。
張銘跟著這些人行人,來到了一處河畔邊上。
放眼望去,河面上滿是河燈,燭火搖曳,上面載著人們的夙愿。
人們相信,這些燈會帶著生者的祝福、思念、希冀給亡者。
此外,放河燈也是祈福的一種形式,少年書生期待前程,二八女郎期盼姻緣。
或盼子嗣,或求平安,或欲富貴,凡有所思,皆可寫入花燈。
“這是在干嘛?”
張銘見整條河畔人滿為患,大多都是男子,幾乎沒有女子,并不是在放河燈,而是在撿河面上的河燈。
這河面上的河燈分兩種,一種是黃色,一種則是紅色,岸邊行人撿的是紅色,而黃色的燈,卻從不去碰。
張銘上前去打聽了一番,這才明白了過來。
這紅色的河燈,幾乎都是祈求姻緣的河燈,為的是求一個有緣人。
河燈里面會放有紙條,紙條上寫的大多都是些嘮叨話,或是煩惱事。
紅色筆跡即是女子,黑色則是男子留下,但大多都是紅色筆跡。
上游的人放下河燈,再由下游的人撿起,講究的是一個緣。
不過,這也不過是一種娛樂形式罷了,要說真能相見,那是很難的事情。
河燈里會不寫下姓名地址,撿到河燈的人也不過是聽一個陌生人的嘮叨罷了,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認識那個放燈的人。
放燈的人,與撿燈的人也不過是圖個情懷罷了。
“我怎么沒聽過有這樣的習俗?”張銘喃喃道,估計是文化差異吧,畢竟這里是異界。
張銘想著,既然他都來了,正好也可以湊個熱鬧。
走到了河畔邊上,一只手抱著小七,從河中撈起了一盞河燈。
河燈中間的燭火下放著一張紙條,張銘將紙條拿了出來。
打開了那張紙條,字跡娟秀是紅色的字,說明是個女子,而紙上的內容則是一首詩。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