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從內(nèi)屋里走了出來,插了一句“對了,猴兒酒不限量。”
公孫羽與顧青山皆是一愣,扭頭看向張銘,又回過頭二人對視一眼,眼中有些不敢相信。
“我沒聽錯吧?”顧青山有些不確定的說到。
公孫羽端著酒杯喃喃道“張兄說猴兒酒不限量?”
二人扭頭看向張銘,齊聲道“……不可思議。”
“那能帶出酒館嗎?”公孫羽問道。
“可以。”張銘答道。
公孫羽面帶詫異,難不成是張兄腦子壞了?不過既然又這樣人機會又怎么能錯過呢,萬一張兄變卦了怎么辦。
“張兄!三壺,不,直接拿一壇吧。”
“我與公孫兄一般。”
玉玲瓏本想提醒一下張銘,但想了想還是覺得沒有必要。
最近發(fā)生了許多事情,建安城里做的酒水生意的人也不少,不乏一些世家權(quán)貴,若是這猴兒酒流入了建安城里,說不定會觸犯到一些人的利益。
不過,這酒館的掌柜武功高強,連她都沒有還手之力,對付這些小麻煩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
過了一小會,酒館又來了兩人,不是別人,是那百曉生,郭瀟與他的侍衛(wèi)劍五。
張銘對這二人有些印象,那個中年人身旁的劍客稱那個中年人為爺,也只記得到這些。
劍五跟著郭瀟走進了酒館,第一眼便看見了顧青山。
顧青山感受到門口的目光也望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是個熟人。
郭瀟走上前去,圍在顧青山身旁陰陽怪氣的說道“嘖嘖,讓我看看這是誰啊?”
“郭水草,你不是早就到建安了嗎,我怎么沒見你?”
“臭小子,我叫郭瀟,不叫郭水草。”
“都一樣。”
“臭小子。”
公孫羽見這中年人似乎是顧青山的熟人,于是便問道“顧兄,這位是……”
顧青山介紹道“這位名叫郭瀟,你也可以叫他郭水草,都無所謂,以前是個教書先生,從長安來的。”
公孫羽正要拱手,郭瀟卻道“小友不必,你是公孫公子,而我只不過是個教書先生罷了,若是不嫌棄,便叫郭先生就好。”
“老東西臭不要臉,還要別人叫你先生。”顧青山打笑道。
“你個臭小子。”郭瀟打笑一聲,也沒在乎,都是些玩笑話。
公孫羽也沒多問,看樣子這位郭先生似乎與顧兄一般為人直爽,顧青山?jīng)]說,但公孫羽清楚,這個郭瀟一定是個厲害人物。
顧青山左右看看,見到了郭瀟身后的那擺著臭臉的劍五,說道“劍五,許久未見,你那五劍練到第幾劍了?”
劍五看了他一眼道“與你何干。”
劍五可是很討厭這個家伙的,顧青山還在長安的時候劍五就被他打過好多次,印象自然不好。
顧青山見狀打趣道“有機會一定要再打你一頓。”
劍五聽到這話臉黑了下來,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就從沒贏過,都快成了他的心魔了。
郭瀟順勢坐下,幫劍五說話,“顧小子你別鬧了,劍五可比以前厲害多了,年前你劍心大損,現(xiàn)在還不一定能打的過他呢。”
“那可不一定。”
顧青山一笑而過,不過想起這件事倒是有些遺憾,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未找回那丟失的劍心。
郭瀟扭頭看向玉玲瓏,說道“你應(yīng)該就是玉玲瓏吧。”
玉玲瓏點頭輕聲道“玲瓏見過郭先生。”
“她倒是收了個好徒弟。”郭瀟嘆了口氣,繼續(xù)問道“你那師傅近來可好?”
“家?guī)熞磺卸己谩!庇窳岘嚨馈?
顧青山正在倒酒,聽到這話問道“我說郭水草,你問這些做什么,難不成你還認(rèn)識玲瓏姑娘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