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安山答道。
顧青山聽到這話眼前一亮,便問了起來,“那個位置?”
“朱雀。”江安山答道,“同樣是位女子,而且這人你們都認識。”
“叫什么?”
“燕舒嫻。”
柜臺里的張銘聽到這話抬起了頭,喃喃道,“是她。”
那個走到哪里都愛背著長琴的樂師。
公孫羽有些詫異道“燕舒嫻?玉瓊樓的燕姑娘?她會武功?”
“那是誰?”石頭兄弟有些疑惑。
司空明解釋道“是個樂師。”
張銘抱著小七走了過來,插話道“她的琴藝很厲害。”
“掌柜的也知道?那又是怎么個厲害法?”石頭兄弟問到。
張銘想了想,似乎不知該如何形容燕舒嫻的琴聲。
梁書榕走后,燕舒嫻琴聲中少了些東西,卻又多了幾分朦朧,仍是惹人入夢。
石頭兄弟見掌柜的不答,便更是好奇了。
“有機會你去建安城里聽一回就知道了。”公孫羽道。
石頭兄弟聽到這話便下定決心,有機會一定要去聽一聽,到底有多好聽。
張銘回過神來,他來是想問些事情的,“江老先生,那青龍呢?”
青龍的腰牌在張銘這,連那副面具也留給了他,所以張銘對這件事很好奇。
“青龍……”江安山抬起了頭,看向了張銘道。
江安山的視線在張銘身上停留了幾秒,緩緩開口說道“還未有人。”
張銘見江安山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許久,他忽然有些明白了。
似乎,他就是下一任青龍。
那腰牌,就是青龍的象征,胡言將該給的東西都給了他,意思就是要他接任青龍的位置。
張銘嘆了口氣,對江安山道“我明白了。”
可是,張銘卻不想當這個位置。
也不知道為什么胡言為什么會選他,難道是因為無聊?還是隨意給的。
張銘有些摸不著頭腦。
當初自己以為那腰牌是個麻煩,現(xiàn)在看來,還確實是個麻煩。
張銘想著,要是有機會的話,自己就把腰牌送人好了,讓別人來當這個青龍使,要不然放在他這里也沒什么用。
………
玉瓊樓的閣樓內(nèi)
燕舒嫻眉頭輕挑,手中拿著那雕刻著朱雀的腰牌。
她本不該搭理這些江湖事,但想來想去,這建安城似乎變的無趣了起來,便接任了朱雀的位置。
燕舒嫻手中朱雀腰牌,嘆了口氣道“你忘了蘇狂,卻又想起了另一個人,要是到頭來還是一場空,你又該怎么辦呢。”
“走就走吧,還留個爛事給我,問都不問我一句。”燕舒嫻搖頭苦笑一聲,徒生煩惱。
罷了,那就幫幫你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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