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想不注意都難。
就連張銘都被驚到了,這人的穿著實在是太怪異了,太奇葩了。
有誰出門是穿的一身的金啊!
不會…石頭兄弟躲的就是這個人吧。
“嘶,有點晃眼啊?!惫珜O羽回過神來,倒吸一口涼氣。
公孫家就算是家纏萬貫也不見得會像此人一樣穿著一身金,太怪異了。
顧青山都被驚掉了下巴,金光在陽光的折射下實在是太晃人了。
身穿金衣,手拿金折扇,舒子涵朝眾人拱了拱手,問道“眾位可曾見到兩個賊人?”
“啊?”裴遠愣了愣,回過神來搖頭說道“未曾見到?!?
“嗯,沒見過?!鳖櫱嗌揭不厣窳?。
“未曾見過……”
眾人都是答不知,只是一直盯著這個身穿金衣的人,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
“是嗎?”舒子涵念叨了一句。
內屋的石頭兄弟聽到外面的聲音可算是松了口氣。
也不能怪他們啊,這一身金的,實在是太亮眼了,不做一回綠林好漢怎么能行。
最關鍵的是,這人穿著古怪,看似人畜無害,但一動起手來,卻是猛人,兩兄弟加起來都打不過這個怪人。
石二退后兩步,卻一不小心碰到了后面的空酒壇子。
石二心里咯噔一下,回頭一看,之間那空酒壇子搖搖晃晃的從架子上掉了下來。
他想要去抓,卻抓了個空。
“啪啦!”
酒壇破碎,發出劇烈的聲響。
“我……唔?!?
“噓!”石大嚇了一跳,連忙捂住了石二的嘴,不讓他發出聲來。
“嗯?”舒子涵聞聲望向了內屋緊閉的門。
眾人皆是嚇了一跳,怎么鬧出了這么個幺蛾子。
舒子涵微微一笑,扭頭看向張銘,問道“敢問可是這的掌柜?可否讓我進去查探一番?”
“有事?”張銘問道。
舒子涵任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對張銘解釋道“是這樣的,剛才有兩個賊人想要劫我身上的銀兩,本公子一路追到這里,可卻沒了蹤跡,掌柜讓我進去查探一番如何?”
顧青山出聲,對那身穿金衣的舒子涵說道“我們一直都在這里喝酒,可沒看見什么賊人?!?
舒子涵笑著搖頭,從懷里摸出了一錠金子,說道“還是讓我查探一番吧,若是沒有,這錠金子便當時賠禮,如何?”
一枚金錠,就這么擺在了柜臺上。
“老子……”吳蠻子看到那一枚大金錠可嚇了一跳,輕聲念道“乃乃的,這也太有錢了吧!”
宋書生也是下了一跳,喃喃道“這才叫有錢啊?!?
那一杯金錠起碼有五十兩,尋常人出門誰會帶這么大個金錠啊。
內屋里的石大咽了咽口水,知道他們是被發現了,心里暗道“完了……”
石二的嘴被石大給捂著,不敢發出聲音,只是用眼色跟石大交流,大概意思是問‘要不然就這么出去算了?!?
石大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決定再看看。
張銘也被這個出手闊綽的公子哥給嚇到了。
記得上一次有人扔金釘子在這桌上的人還是梁書榕呢,這枚金錠要比梁書榕扔的那個大上五六倍。
“如何?”舒子涵笑而不語,看了一眼酒館里的眾人,又看了看這掌柜。
“這么有錢?”張銘問道。
舒子涵一開折扇,微笑道“錢財乃身外之物。”
張銘的嘴角抽了抽,他算是見識了,裝x裝到這種地步,扔一枚金錠出來,告訴你錢財乃身外之物。
顧青山碰了碰公孫羽,輕聲說道“公孫兄,這你可得學著點。”
公孫羽哭笑不得,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