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作為十兵衛之一,也在隊伍之中,見那小道士帶走了一人心有疑惑,于是便走到隊伍前面,見了大監。
“大監。”胡狼低頭,在這個人面前,他根本就不敢造次。
掌印大監南寧打斷了胡狼,抬手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胡狼不敢再過問,答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此次押送的人可是非常重要的,圣上還要那這些人與那些世家談判,要是直接殺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那小道士帶走的一個自然也是大監的決定,那小道士說了什么他也不關心,到時候自有圣上定奪。
“建安那邊安排的如何了?”掌印大監開口問道。
“大監,都安排妥當了,此時應該是在回來的路上了。”有人答道。
“嗯。”
世家遍布天下,建安也不例外,建安城內世家無數,家族中有能力干涉朝政的人更安是不少,而鹽鐵生意實屬暴利,自然也有人深陷其中。
而建安裴家,便是包攬了鹽鐵生意。
裴家在建安城內不過是個二流世家,但真正厲害之處而是他們身后的靠山。
早年裴家有一女進入宮中,得圣上寵幸封了貴妃,靠著能在天子身邊吹枕邊風的功夫,這才讓裴家無人敢犯,這些年包攬了建安鹽鐵生意也獲利了不少。
可這次圣上鐵了心要拿下鹽鐵,也就只能讓出些利益,十兵衛其中一人帶隊出馬,帶走了裴家不少人。
裴遠作為家中小輩,此事他管不著,但不管如何也是與他有關,知道此事之后他也有好幾天沒出過門了,為的是避避風頭。
好不容易父親能讓他出去,但他卻又不知道去哪,于是便跑去了城外,想著去酒館喝喝酒。
“掌柜。”裴遠邁進酒館。
張銘抬起頭來,看向裴遠道“有好些天沒來了吧。”
“是有好些天了。”裴遠點了點頭,這些天確實把他給憋壞了。
坐在酒館里的公孫羽抬起頭來,看向了裴遠有些驚訝道“你爹還能讓你出來?”
“家中長輩能解決我也操不到那個心。”裴遠苦笑一聲,走到公孫羽身旁坐了下來,對雷虎喊道“小二,拿一壺…就將軍行吧,再拿一盤花生。”
“好。”雷虎木訥的點了點頭,隨后便去內屋打酒去了。
顧青山有些疑惑,問道“什么事啊?”
公孫羽、吳蠻子還有顧青山,他們三個人幾乎每天都在酒館里,從正午到下午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鹽鐵的事情。”公孫羽道。
吳蠻子啃著花生,說道“這可是個大事,聽說抓了不少人。”
“這事啊,你家還碰了這東西?”顧青山扔了兩顆花生米進嘴里,接著說道“皇帝估計就是想跟你們談判,到時候拿點銀子或者在朝中讓出些位置來就沒事了。”
裴遠擺了擺手說道“不說這些,今天是出來喝酒的,說這些就沒意思了。”
雷虎將酒端了上來,“客官,你的酒。”
“嗯。”裴遠點了點頭,接過就來,倒了一杯,對眾人說道“來,喝酒。”
四人舉杯喝了杯酒。
裴遠剝了顆花生吃了起來,邊吃邊問道“我這些天沒來,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嗎?對了,怎么不見書生?他不是經常在嗎。”
公孫羽笑了一下,說道“還真有件有意思的事,書生他要娶妻了。”
“書生要娶妻?什么日子?”裴遠問道。
吳蠻子搖頭道“還不知道呢,我聽我老子說宋伯伯已經在物色了,書生他不想娶,這些天跟著寒語在外面做法呢。”
裴遠眨了眨眼,疑惑道“寒語是誰?做法又是什么,不會是做法事吧?”
說到這公孫羽笑了起來,說道“寒語是顧兄朋友,是個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