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畢竟外面還有一眾家丁護衛等著。
吳蠻子看了一眼愁眉苦臉的宋書生,說道“我說書生,你特娘的能不能別一副死了爹的樣子,不就是取個娘們嗎,瞧把你給怕的。”
“你懂個屁。”宋書生翻了個白眼,沒有了往日與吳蠻子頂嘴的氣勢,他根本就不想跟吳蠻子吵。
這些天他什么法子都用過了,建安城里的青樓都包了個遍,誰知道還是遭此一劫,道長也沒辦法了,說什么時也命也。娶妻的事情是逃不了。
張銘則是走到了一旁,對雷虎叮囑了幾句,無非就是一些酒館里注意的問題。
“要是碰上些態度不好的人,你也不要給他們好臉,要是動手你就揍他,看到墻上掛著的那把劍了嗎?要是打不過就拿那把劍砍他。”
“啊……”雷虎有些沒懵,他也不會劍法啊。
張銘想了想,又添了幾句“總之來這喝酒大概就是,愛喝就喝不喝滾蛋,你大概就是這個態度就行了。”
“真要這樣嗎?”雷虎眨了眨眼。
“嗯。”張銘確定道。
他都是這么過來的,如今也算是傳授經驗了,此去應該要個把月時間,也不算是很長,應該是不會出什么事。
顧青山走到雷虎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聽張兄就對了,酒館里的酒值這個價,別的地方想喝都喝不到。”
“這樣嗎……”雷虎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他也從來沒做過掌柜啊。
張銘看顧青山,問道“對了,玲瓏姑娘不與你一起去?”
顧青山愣了愣,擺手嘆到“她也很忙的。”
張銘見狀也不再過問,畢竟也是別人的私事。
酒過三巡,眾人說了些玩笑話,只當時活躍一下氣氛,畢竟要離開建安挺長一段時間,話一下子多了起來。
倒是宋書生,仍是愁眉苦臉悶悶不樂的,酒都沒興趣喝了,寒語倒是自來熟,喝的紅光滿面的,看來跟著宋書生這幾天的日子是充滿陽光。
……
馬車上漸行漸遠,一眾護衛跟在馬車后,車廂里的公孫羽幾人有說有笑,張銘抱著一只白貓坐在中間,聽著他們鬧騰。
前頭駕馬的老者看了一眼后方,只見那酒館早已消失在了視線之間。
老者沉默不語,此行是去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