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看著眼前的琥珀酒,酒體清亮,晶瑩剔透,跟那名字一般,就好像是琥珀一般。
公孫羽喝了一口,眼前一亮,點評道“不錯。”
“確實不錯。”顧青山點了點頭。
“只是不錯?”蘇學反而是有些疑惑,這樣的酒只是不錯嗎,不見得吧。
公孫羽笑了笑,說道“張兄釀的酒都是絕釀,比這琥珀酒要好的酒也有,與之對比,這琥珀酒只能算是不錯。”
“這樣嗎。”蘇學沉吟了起來,他對酒不理解,但他能明白,這酒絕對不凡,他倒是有些好奇其他的酒的味道了。
“喵。”小七跳到了桌上,它也想喝酒,說起來,它有幾個月都沒嘗過酒味了,還是有些饞的,只不過喝了會睡好久,它不喜歡。
張銘拍了拍小七的腦袋,說道“沒你的份。”
“喵。”小七聽到這話鄙視了一眼張銘,直接趴在桌上,就好像是賴著不走了。
“它這是怎么了?”蘇學問道。
張銘笑道“它想喝酒,不能給他喝。”
蘇學笑了笑,喝了口琥珀酒,在他看來,這倒沒什么奇怪的,這貓怎么聰明,想要喝酒也不奇怪。
“先前說張兄是賣酒的,我道覺得不像,反倒是張兄身上有股書香墨香,像個書生,卻又少了些稚嫩。”蘇學看著張銘說道。
“我就是個酒館掌柜。”張銘笑道。
“這話不錯,張兄身上確實有股墨香。”公孫羽平日里也聞到過。
“平時愛寫一些故事,有些墨香很正常。”張銘道。
蘇學只覺得張銘這是謙虛了,他心想,或許張銘與他是一般人,或許他能夠解決自己心中的疑惑,只不過卻又不知該不該問出口,畢竟不過是才認識。
而且,他能感覺到,似乎張銘的朋友不是很待見他。
張銘見他蘇學似乎有些猶豫,于是便問到“你是不是想問些什么?”
“啊,確實遇到些難處,只不過不知道該不該問。”蘇學苦笑道。
顧青山扭過頭,看向了蘇學,注意著他。
蘇學感覺顧青山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是警惕,他有些不明白,不過是初次見面,為什么會這樣。
“說來聽聽。”張銘道。
“我平日里都在府里讀書,到如今已有十余年,萬卷有余,起始心有所想,到了現(xiàn)在。”蘇學嘆了口氣,“卻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讀書了。”
蘇家小院里藏書萬卷,幾乎每一卷他都看過,白看不嚴,這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不過就是些枯燥乏味的紙書,可他卻看了十年,不止一遍。
“為什么讀書?”張銘給自己倒了杯酒,思索了起來,沉吟許久,“我倒是聽說過一句話。”
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
為往圣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