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幫了張銘一把,又助虎千劍破了劍心。
看不透,實在是看不透。
“阿彌陀佛,玩鬧之舉罷了。”念安和尚道。
“玩鬧?你心可真大。”張銘干笑道。
念安雙手合十,說道“蘇家與我有舊,這位劍子的師傅與小僧有段恩怨,本該兩不想幫,可張施主卻改變了這一切的結果。”
“我不幫忙楚航早死了。”張銘冷聲說道。
“非也,并不會死。”念安道。
張銘冷了他一眼,沒再說話,這和尚說起話來迷糊的很,與他爭論又有什么用,估計這怪和尚也沒說真話,說了這么多話都像是在忽悠人一樣。
“那你說說,你跟蘇家有什么關系,跟楚航又有什么關系?”張銘道。
“蘇家老祖與小僧是好友,至于這劍子的師傅…小僧當年結下了一段因果。”念安皆是道。
“你也別說了,都是些廢話。”張銘擺了擺手。
念安只是微微一笑,閉上了嘴,念起了佛經(jīng)。
張銘坐在馬車里,看了一眼身旁昏迷的楚航,又給他灌了一口梅花酒,體內(nèi)寒毒未解,就這么放著就是等死。
張銘看了一眼念安和尚,問道“喂,你能解他體內(nèi)的寒毒嗎?”
“小僧修的是佛法,解不了此毒。”念安道。
張銘也沒報什么希望,只是自己這酒也要錢,有些心疼而已,這怪和尚也是,當初在建安的時候還會來買酒喝,如今卻不提酒的事情。
當初說自己是道士,如今卻又跟個和尚一樣。
說他是妖僧一點也不為過。
這倆馬車去的是長安,張銘本是想留下,跟著和尚走總歸不是什么事,但見楚航在此便跟了上去,免得出了事到時候顧青山又做老好人。
“咕,咔。”
就在此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這這……”
車夫的驚呼聲傳了出來。
念安和尚緩緩睜開了雙眼,念叨一句“躲不過。”
張銘眉頭一皺,拉開了簾子,只見前方二十余位禁軍站在馬車前方,護著一輛華麗的馬車。
趕馬的車夫見了這禁軍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去。
“這是什么人?”張銘扭頭問道。
“長安禁軍。”念安道。
“奔你來的?”
念安點頭,這些禁軍還有那馬車里的人就是在此處等他的,說到底是自己的惹下的事情,還是得自己卻解決。
禁軍護著那輛華貴的馬車,冷漠的神色徒生一股肅殺之氣,此為長安禁軍。
那輛華貴的馬車簾子被拉開,那人穿著琉璃青衣身披白狐裘,從那馬車上走下。
念安見了此人嘆了口氣,他就知道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