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快的劍。”南寧略微有些驚訝。
張銘揭開酒塞,將酒葫蘆里的酒水灌入了梁書榕的嘴里,一邊扭頭對南寧說道“偷襲可不是個好習慣。”
南寧面色一沉,不知這人到底是從何處來,他也從未聽說過有此人。
酒順著梁書榕的喉間灌下,一口,兩口,三口……
“酒?”南寧皺起了眉頭。
張銘足足灌了一個葫蘆的酒,他收回了酒葫蘆,看向了燕舒嫻,見她一臉擔心的樣子,說道“或許有用,或許沒用,我只是試試。”
到底能不能有用,張銘也不知道。
酒館里的酒,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效果,他每種酒都灌了一些,希望能有些作用。
片刻后,張銘將手搭在了梁書榕的手上。
卻見梁書榕體內(nèi)經(jīng)脈多出了好幾股不同的內(nèi)力,在與那逆流的內(nèi)力抗擊,周身經(jīng)脈也因此更加膨脹了起來,但那幾股多出的內(nèi)力卻在護著那走向破裂的經(jīng)脈。
燕舒嫻抬頭看向張銘,卻見張銘說道“有點用,只是看他自己能不能熬過來。”
燕舒嫻探了一番梁書榕的經(jīng)脈,她瞪大了眼睛,連忙俯身謝道“多謝掌柜。”
“他要是挺不過來也沒用。”張銘道。
幾股內(nèi)力相撞,此刻的梁書榕是異常痛苦的,梁書榕身上逐漸有熱氣冒出,就好像成了一個烤爐一般。
南寧見狀皺眉道“你可知你在救誰!?”
張銘微微一笑,答道“當然知道,他可是我的酒客,不是有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劍不錯。”張銘看了一眼南寧手中的劍,之前那柄已經(jīng)被梁書榕給扔去,如今這把應是南寧真正的佩劍了,潔白污垢,劍身鋒利,想來也是一柄絕世好劍。
南寧冷哼一聲,警惕這這個不知身份的人。
卻忽然見張銘開口道“我打不過你。”
“哦?”南寧虛起了眼。
張銘并未說假話,現(xiàn)在的他自然是打不過南寧的。
因為張銘如今不過是玄境,雖有兩位絕世劍客的底蘊,但內(nèi)力卻不足以支撐,若是與這位掌印大監(jiān)打的話,他必然是打不過的,頂多是僵持片刻,便會因為內(nèi)力不足敗入下風。
“大監(jiān)既懂道法,必然也信天命,可這世間若是皆由天命所定,那未免也太過無趣了吧。”張銘看了一眼冒著熱氣的梁書榕,接著說道“這世間本就沒大多趣事,數(shù)百年來也只有他這一個敢奪天地造化逆天而行之人,若是就這樣死了,實在可惜。”
南寧眉頭微皺,說道“逆天而行,必遭天誅!”
“那可不一定。”張銘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