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向前,皆是眉頭緊皺。
那柄玉劍就懸在他們眼前,那股劍氣更是讓人汗毛豎立,上前也不過是白白找死罷了。
“快去請大監!”禁軍統領皺眉道,這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人。
逐漸有禁軍朝宮門前聚集而來,只因為一位身著白衣抱著白貓的人。
張銘卻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
眨眼之間,這宮門之前便聚集了數百位禁軍,皆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玉如意懸在半空中,劍氣轟鳴,無人敢靠近張銘半步。
盡管有數百位禁軍,仍未動。
“你是個聰明人。”張銘看向那禁軍統領道。
那位禁軍統領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他看著眼前這個抱著白貓的張銘,萬分警惕,鎮守長安數十年,什么人他沒見過,直覺告訴他這是個很危險的人,光憑在場的禁軍說不定都拿不下此人。
張銘移開目光,看向了宮門處。
他在等里面的人出來,不知是四大監其中的那位來。
許久之后,卻不見有半點動靜。
宮門前已然滿是肅殺,銀甲刀劍,數百位禁軍圍住了中間的張銘。
“來了。”張銘看向了那宮門處。
卻見宮門被拉開,來者滿頭白發,一縷發絲落于側臉,持一柄無垢之劍,闊步走來。
掌印大監,南寧。
禁軍之中讓開一條道來,禁軍統領屈身道“大監。”
南寧點頭,走到了張銘面前。
“是你。”南寧對張銘的印象很是深刻,那日一壺酒便救下了頻死的梁書榕,三言兩語便道出了他的心魔。
“好久不見。”張銘輕聲道。
南寧看著他,開口問到“來此是為何?”
張銘沉默片刻,手一伸懸在半空中的玉劍飛到了他的手中,指著那宮門口,“我拿了一壇酒,來這是為了還這一壇酒的人情,那個人昨晚從那里走進去,沒能出來。”
南寧記了起來,“是為了昨夜那個小賊。”
“也不算是賊。”張銘搖頭道。
張銘手持玉劍,劍尖指向了南寧,他開口說到“拿了他的酒,得還。我就在此處,只出三劍。三劍后,若是大監覺得能留得住我,大監隨意便是。”
“原來是入了宗師嗎。”南寧說道。
或許在南寧眼中,張銘也不過是個傻子罷了,甚至要比昨夜那小賊都要傻,不過就是入了宗師之境,到底又是誰給他的膽量。
“那便等你三劍。”南寧輕聲道。
“大監……”一旁的禁軍統領覺得有些不妥。
南寧卻是擺了擺手,說道“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