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像啊,他實在是不明白江百川在害怕什么。
張銘搖了搖頭不再多想,起身告辭道“酒也換了,江公子告辭。”
“告辭告辭。”江百川笑道。
張銘點(diǎn)頭,走到門口抱起了酣睡的小七。
這才過去多久,小七居然又睡著了,也太能睡了吧。
“呼。”
張銘走后,江百川這才松了口氣。
他躺在椅上,背后的冷汗已經(jīng)打濕了衣衫。
“可真夠驚險的。”江百川拍著胸口嘆道。
這時,隱在暗處的平江侯府武者忽然走了出來,拱手道“公子為不喚我們?”
江百川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要能打的過他,我當(dāng)場就把這桌子啃下來。”
“這……”那位武者似乎很不明白。
“掌印大監(jiān)都奈何不了這人,你覺得你行嗎?”江百川道。
那位武者低頭不再作答,這樣的話他們出來了也是送死,只是說道“屬下明白了。”
江百川擺手道“行了,你退下吧。”
“是。”
那位武者隱退下去,轉(zhuǎn)眼之間便消失在了隔間內(nèi),也不知是藏在了何處。
江百川做直了身子,看向了桌前的兩壇子酒。
“不過,我也沒虧啊。”江百川摸著下巴道。
這兩壇酒甚至要比他給張銘那兩壇要好,光聞酒香就知道。
不過最值得慶幸的還是送走了這尊大神。
………
張銘離開了江海酒樓,摘下了青銅面具。
兩壇酒已經(jīng)放進(jìn)了系統(tǒng)空間里,只是不知道這兩壇酒能不能達(dá)到系統(tǒng)的標(biāo)準(zhǔn),若是可以的話,這此的任務(wù)也完成了。
這次的酒會可是收獲頗多啊。
說起來,還是得感謝江百川,沒有他張銘說不定還得等好些天、
“終于要回去了。”張銘嘆道,長安真是不想再待了,這地真是太危險了。
回了府邸,張銘見念安和尚還在打拳。
這都半夜了,也不知道念安和尚這些天是怎么了,好些是癡迷于打拳一樣。
“我說和尚,你天天打拳不無聊嗎?”張銘笑問道。
念安和尚停了下來,笑道“掌柜似乎心情不錯。”
“當(dāng)然。”張銘想起了前些日的事,接著問道“對了,前些日子的事情現(xiàn)在還沒傳出來嗎?為什么我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聽到。”
“掌柜不知道?”念安疑惑道。
僅僅幾日,這江湖中已經(jīng)傳開了。
梁書榕于白玉臺階前逆天而行成陸地仙人,抵劍仙一劍,最后卻只取了蕭乾一根胡子。
盜圣洪輕羽以命相搏,死于太師劍下。
大半江湖入宮門,最后江湖數(shù)位掌門死于四大監(jiān)手中。
“洪輕羽到底為了什么?殷厲,玄悲他們呢?”張銘疑惑道。
“掌柜不是不好奇這些事嗎?”念安和尚問道。
張銘沉吟片刻,點(diǎn)頭道“還是說說吧。”
今個心情好,就當(dāng)是聽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