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時。
劍是臣,人是君。
握著這柄劍,就好像是握住了這個世間。
張銘伸出手來,一指點在劍身之上,酒字劍發出了劍鳴聲,像是在回應一般。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張銘輕聲道。
劍入鞘,放于身側。
這柄懸在張銘頭頂的劍,終是取下懸于腰間。
張銘卻明白,拿起這把劍,往后,怕是沒有這么多閑暇時間了。
………
雷虎一如既往來酒館幫忙。
酒客們也如往常一般來酒壺酒館喝酒,已然成為了習慣。
雷虎照看著酒客們,話還是那般少。
雷虎忽然想起一事,說道“掌柜,前些日子你不在時,有個小道士來過酒館,說是來贖玉佩。”
“道宗的那個?”張銘問道。
雷虎答道“好像是吧,他是這么說的。”
“他人呢?”
“不知,他說他還會來,但是卻沒見人。”
“我知道了。”
雷虎回過了身,站在柜臺前,接著注視著前方。
張銘抱著酣睡的小七,雷虎說的這個小道士張銘也想了起來。
那個自稱道宗道子的小道士,徐毅。
當初張銘還以為這小道士是吹牛的,但后來見了他師弟寒語之后才信了大半。
說起徐毅,也讓張銘想起了許多事情。
卻是那枚玉佩的事情還未解決呢。
還有,就是前些日子答應了郭先生的事情,那樣東西還在系統空間里放著呢。
張銘揉了揉眉心,最近就是太過浮躁,把這么多事情都給忘了。
現在想起來,原來還有這么多事情沒辦。
張銘心道“那枚玉佩的事情先不急,還是先將郭先生的東西送去吧。”
只是送件東西,不過卻是要進城一趟。
“雷虎,你照看一下酒館,我出去一趟,晚間我要是沒回來你自己先回去就是了,不用等我。”
張銘招呼了一聲,抱著小七便出了酒館,直奔建安城而去。
進了城后,張銘朝著城北走去。
郭先生要送的也不過就是一樣東西而已,只是送的人有些特殊。
片刻后,張銘停下了腳步。
抬頭望去,只見那牌匾上寫著三字——青雨樓。
只是,門是關著的。
青雨樓本就是常年緊閉,這并不奇怪。
張銘走進了一旁的小巷內,左轉右轉,來到了青雨樓側面。
這里有一處小門。
門口坐著一位戴著氈帽的老者,老者抬起頭來,看向張銘問道“何人來此?”
“奉郭先生之命,來送件東西。”張銘道。
“哪個郭先生?”老者問到。
張銘答道“長安百曉生,郭瀟。”
老者聽到這個名字眉頭一皺,看著張銘。
張銘微微一笑,沒有一絲慌張。
“進去吧。”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