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沒理玉蕓熙,玉蕓熙能被玉玲瓏關到青雨樓里不是沒有理由的,這般嬌蠻的性子怕是不好惹。
張銘也不想招惹她,免得往后惹上別的麻煩。
李木子端上了茶水,正襟危坐道“請。”
“大監(jiān)客氣了。”張銘輕點頭。
李木子擺手道“我現(xiàn)在可不是大監(jiān)了。”
他可沒有做過幾件事,也不過是在那深宮之中守著,外面的事情大多都是南寧在處理,也不關他的事情。
李木子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望向張銘說道“仔細一觀,我倒是記起來了,只是與當時比起來,你身上好像少了些東西。”
“少了什么?”張銘笑了一下,說道“我的貓在客棧睡懶覺,沒帶出來。”
李木子微微一笑搖頭道“可不是貍貓。”
少的是那無上劍意。
那日出清平殿的時,李安年便注意到了張銘,后來也曾跟李木子說起。
李安年評價說‘此子身懷無上劍意,有劍仙之資’,李木子聽了此話才注意到了張銘。
倒是沒想到,竟能在潁川巧遇。
張銘自然也知道少的是什么,只是一笑而過。
玉蕓熙聽到張銘所有眼前一亮,說道“你帶貍貓來了!?”
李木子看向玉蕓熙問道“這位是?”
“青雨樓,玉蕓熙,你呢?聽他說你是什么大監(jiān),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玉蕓熙答道,她可不知道這個李木子是何許人,自然也沒有半點分寸。
李木子也不生氣了,只是擺手笑道“不厲害。”
張銘心中微嘆,也明白為什么玉玲瓏要禁足自己的師妹的原因了,說道“她就是這嬌蠻的性子,大監(jiān)別跟她計較。”
玉蕓熙聽到這話一下子便急了,嚷嚷著“你說誰嬌蠻呢!”
張銘沒有理她,對李木子說道“往后你都待在這兒嗎?外面的事也不再過問了?”
李木子反問他一句“何時又問過。”
身處深宮數(shù)十年,他從未過問過這個江湖,他的職責就是守著那皇宮大內(nèi),夜夜如此。
李木子話音一轉(zhuǎn),說道“倒是你們,這是遇上了什么麻煩?”
“她的麻煩,跟我沒關系。”張銘看向玉蕓熙道。
玉蕓熙坐在這完全就好像是跟空氣一樣,張銘也不理她,這時候又說起這事來她就有些生氣,說道“看我做什么,本姑娘能解決。”
“我沒說要幫你。”張銘道。
“你……”
玉蕓熙翻了個白眼,不再與張銘理論。
李木子看向這兩人笑道“需要我?guī)兔幔俊?
玉蕓熙搖頭道“那倒不必,就是幾個小嘍啰,本姑娘三拳兩腳就能解決。”
張銘卻是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了墻頭上,眉頭微皺,說道“似乎找上門來了。”
李木子面色平靜,朝著張銘的視線望去。
玉蕓熙卻是眉頭一挑,有些擔憂的模樣。
“嘩啦。”
卻見那院墻躲著的六人顯露身形,一躍而下落進了院子里。
這六人身形各不相同,只是手中持一柄赤紅長刀,應是用特殊手段鍛造而出。
其中一人手持赤刀,冷哼道“沒想到你這小娘們還找了幫手。”
玉蕓熙嗤笑一聲,諷言道“六個人追殺我這個弱女子,還不準本姑娘找?guī)褪至耍丁@就是他們說的無恥之尤嗎,本姑娘算是見識了。”
“伶牙俐齒。”那人冷哼道。
“給我上,小心別弄死了,要活的。”
身后五人舉刀而上,玉蕓熙眉頭一挑起身一躍,雙指并攏探出。
錚的一聲,那赤紅長刀擋與身前,玉蕓熙雙手忽然化作兩只靈活的小蛇攀附著長刀而上,只聽一聲骨裂,其中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