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了什么,自己什么時候?qū)δчT有了偏見了。
“算了?!睆堛憞@了口氣。
如今眼前的問題都還沒解決。
兩條岔路,決定接下來該去的地方,到底是涼州還是徐州,他還沒決定。
張銘從下了毛驢,站在岔路口前。
小七被張銘下驢時的顛簸驚醒,抬頭看向了前方。
張銘俯身,脫下了鞋來。
他打算,投鞋問路!
去涼州還是去徐州,就看這鞋是怎么落下的了。
拋起,張銘抬頭看向那旋轉(zhuǎn)的鞋,最后落在了地上。
“砰?!?
那鞋尖所指的方向卻是自己來時的路。
張銘撇了撇嘴,撿起鞋子,“再來一次?!?
這一次,倒沒有失誤。
鞋尖所指的方向,卻是那西北方。
“涼州?”
張銘砸了砸嘴,搖頭道“再來一次吧?!?
如剛才一樣,再次拋棄了那鞋。
“砰”的一聲,鞋落在地上,指向的仍是西北方的岔路。
張銘望著那鞋沉默著,他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撿了起來,說道“你這是在跟我作對啊?!?
還是要去涼州嗎?
“算了,去就去吧?!睆堛懘┥狭诵?,嘆了口氣道“沒想到猶豫了這么久,還是要去涼州。”
躲也躲不過,有些時候越不想去,可偏偏就是有人催促著他去,這時候甚至連上天都在安排著這一切。
張銘抬起頭看向上天,有些慎怪道“行,如你們愿,涼州就涼州,不就是打仗嗎,真以為我怕嗎?!?
張銘拍了拍毛驢的頭,說道“走!”
毛驢叫喚了一聲,踏上了西北方的岔路。
………
大陳皇宮欽天監(jiān)。
蕭何滿頭白發(fā),坐在那欽天監(jiān)內(nèi)的椅子上,在他面前坐著的人便是孔悅。
然而,孔悅卻是閉著眼,像是在沉睡一般。
蕭何坐在孔悅對面,沒有打擾。
孔悅睜開雙眼,見到了面前的蕭何,問道“圣上為何不叫醒我。”
蕭何說道“太師多年未出欽天監(jiān),此次神游去了何處?”
“建安?!笨讗偞鸬?。
“是個好地方。”蕭何點(diǎn)頭說道。
孔悅說道“圣上已有多年未進(jìn)欽天監(jiān)了吧?!?
“不歡迎嗎?”蕭何笑道。
“老道不敢,只是上一次見圣上,圣上那時是滿頭黑發(fā),只是歲月匆匆,這一轉(zhuǎn)眼已是一頭白發(fā)。”
蕭何笑著搖頭道“哪能跟你這樣的神仙比啊?!?
“圣上說錯了,貧道可不是神仙。”孔悅笑道。
蕭何擺了擺手,疏了口氣問道“此次北邊的事情嚴(yán)重嗎?”
“并無大礙。”孔悅答道。
“那就好?!笔捄温牭竭@句話像是松了口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