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徐州,江府之中。
“嗡?!?
那銀光潺潺的長劍顫抖出聲。
在那江府庭院之中,正在下棋的江和抬起頭來,看向了書房的方向。
張銘眼神微動,說道“劍有靈,你的劍動了?”
“或許是太久沒用他了,有些寂寞。”江和彈指撥出一道劍意,鎮壓了顫抖的長劍,搖頭道“繼續下棋?!?
說罷,江和落下一子黑棋,包圍了張銘的白棋。
張銘卻也沒有在意,只當是江和這么說,便繼續下起棋來。
“啪。”
這庭院之中,唯有落子的聲音響起。
然而,就在張銘要再落子的時候,手臂卻是忽然頓住了。
與此同時,江和也是稍微愣了一下,抬起頭來。
“吟!”
二人耳畔幾乎同時響起了一道龍吟,江府之中卻只有他們兩人聽到了,二者皆是看向了龍吟傳來的放方向。
“那是什么?”張銘回神問道。
江和沉思片刻,挑眉道“應該……是劍吧。”
“劍?”張銘愣了一下,那龍吟再次響起,卻在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劍鳴聲。
剛才還有所懷疑,這下張銘卻是確定了,確實就是劍鳴聲,只是這劍鳴聲有點特殊。
“嗯?!苯筒]有再瞧回過頭繼續落下一子,說道“應該是那把遺失了百年的皇劍?!?
“皇劍?聽這名字,不會是天子用的劍吧。”張銘說道。
“你說對了?!苯蛥s是催促道“到你了,快點下棋?!?
張銘砸了砸嘴,有些無奈道“能不下棋嗎,菜雞互啄有什么意思?”
江和可不是一個能靜下心來的人,棋藝本就不高,張銘也很少下過棋,但他們兩個在一塊,卻能殺的個你來我往。
“那你說該干嘛?”江和問道,他也覺得下棋有些無聊。
“喝酒吧。”張銘又說道“總比下棋好?!?
“那你得那些新鮮酒來,要不然我都要喝膩了。”江和說道。
張銘笑了笑,說道“可以,我這里最不缺的就是酒?!?
收起棋子,端上兩三酒壺,酒葫蘆倒出酒來,落入那酒壺之中,這般流程江和已經爛熟于心了。
聞了聞道出的酒,酒香卻是與以往不同,江和心道這小子總算是拿出些好貨了,總不至于天天喝一種酒,再好的酒也喝膩了。
“來?!?
酒壺碰撞,二者喝酒或是持碗要么便是直接拿著酒壺灌。
因為,兩人都覺得只有這樣喝酒才夠痛快。
江和只覺得這酒火辣,一口過后還覺得腦袋暈沉,不由得問道“這酒叫什么名字?”
“游人醉。”張銘答道,“這酒,三杯就醉,你剛才那一口頂得上兩杯,再來便會醉倒?!?
“我不信?!苯筒恍胚@話,說罷就要灌酒。
“可別?!睆堛憯r住了他,說道“我還有事要問了,你可不能醉了。”
“不行,我得試試?!?
“江流(嗶~)氓,再鬧可就沒酒喝了!”
江和瞧他那正經的樣子,也不執意喝下這壺酒了,放下了手中的酒壺。
見他說道“你小子無非就是要問皇劍的事,我快些說,你也別攔著我,聽你說的老子心癢癢?!?
“那你就先說?!睆堛懶Φ?。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當初秦皇鑄的一把劍,秦皇隕落之后,因為這柄劍的特別被人偷了出來,只是后來不知怎么的,就遺落在了塵世間,再也沒人見過了?!?
張銘卻是疑惑問道“有什么特殊?有靈之劍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少見多怪了,有靈之劍天下少不了幾柄,特殊是特殊,但還輪不到張銘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