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父母,林義龍除了在大學軍訓期間以外從來沒經歷過長時間的集體生活。
曾經,和幾個朋友一起出游居住總是一些中學男生的追求自由自在的夢想,然而真的嘗試一起住過幾天之后,幾個人的牢不可破的友誼就不可避免地產生裂痕。
林義龍很害怕這樣的情況出現,即便留學期間也是獨自一個人住寄宿家庭或者一個人外出租房。他害怕現在因為某些習慣讓他與耶昂姐妹之間因為生活習慣產生嫌隙。
等林義龍安置完東西之后,時間已近中午,他把兩姐妹喚到了頂樓的敞廳中。
在兩姐妹的布置下,廚房里鍋碗瓢盆已經購置齊備,只有冰箱里稍顯空缺,只有牛奶雞蛋以及黃油。
“以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看起來我們要一起生活了。”林義龍做了簡短的開場白,“希望你們能喜歡這里。”
“歡迎回來。”其中一個女孩說道,不過看這個態度,應該是姐姐納迪亞。
“真心希望你們能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而不是臨時居所。”林義龍補充道,“如果在生活中有什么碰撞,還請你們多包涵。在期末這段時間結束之前,學業為重,我是絕對不會打擾你們學業和休息的,只希望你們有空閑的時候能一起陪我吃飯或者看場電影什么的就好。我說得就是這些。最后,你們中午想吃什么?”
“牛肉漢堡。”薇拉直接小聲地向林義龍提出了這個要求,看來她已經開始學著拋棄與林義龍的那份陌生,畢竟還滿19歲的女孩,還沒脫去青春稚氣。
“那么納迪亞你呢?”林義龍問道。
“一樣就好。”納迪亞也放低聲音。
不一會兒,林義龍在網上訂好了外賣。
等餐的時候,三人又陷入了安靜。他們之間有些畸形的關系沒辦法讓耶昂姐妹先開口,林義龍也沒有一個合適的話題切入。
“我在想,親愛的納迪亞和薇拉,你們去過符拉迪沃斯托克么?”為了強行找一個話題,林義龍嘗試地從地理跟兩姐妹搭話。
“沒有。”薇拉搖搖頭,不知道為什么林義龍要說這些。
“倒是去過那么一兩次,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林義龍介紹著,“一般來說,如果去度假,你們都會選什么地方。”
“我小的時候,父母帶我們去過希臘和意大利。”納迪亞解釋道,“其他的地方,就剩下克里木還有圣彼得堡了。”
“我很驚訝,為什么尤里你會講俄語。”薇拉問道,她也跟這姐姐一道,用愛稱稱呼林義龍了。
“很簡單,學過唄。”林義龍說得俄語是稍微帶一點北部口音的標準俄語,“薇拉,倫敦城和它的四分之一里是收入豐厚的地方,要不然也不會人人都削尖了腦袋往金融城鉆,不說你的那些同班同學,就連你在塔區(倫敦東區)樓下不遠的那個烤肉店的店主,都會講5門語言。但就是這樣一個人,也沒能力在倫敦城打拼,只能在塔區賣烤肉。”
薇拉這才發現自己對自己的實力作了太樂觀估計,遇見林義龍之前,她僅僅以為她和林義龍的差距是由于人生經驗的差距導致的全面差距,但她有些錯得離譜了——確實,這種差距不僅僅是經驗上的,更是實力上的。
也許,對這樣差距的認知不足也是人生閱歷不同導致的表現之一,可又有哪個外人在乎呢。
“不過嘛,你也不必太過灰心,只要努力學習,就沒什么抹不平的差距。”林義龍總結道。
“那你對我們以后有什么安排呢?”納迪亞見薇拉有些消沉,換了一個話題,“我們畢業之后能干些什么。”
“這應該是我的問題,你們想畢業后能做一些什么。”林義龍慈愛地笑著。
“我,我曾經打算進研究所,能自己弄點成果之后自己開公司或者進高校當講師;薇拉本來想完成學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