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nèi)的房車營地還在探索階段,現(xiàn)階段暫時是做不到林義龍停在沃爾夫斯堡運河邊的這座房車營地的樣子的。
因為腹瀉沒法駕駛,林義龍在營地里停留了兩天,停留在這里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便宜,甚至比一橋之隔的服務區(qū)的停車費每天還要低5歐元。更何況除了停車費外,房車營地里的上下水喉、電源接頭都齊備,比停在服務區(qū)要好很多。
林義龍恢復精神頭之后還有心情到沃爾夫斯堡的大眾博物館里查看斐迪南保時捷的設計以及其他大眾車型的演變,盡管他開的房車是基于烏尼莫克的底盤。而烏尼莫克是某個位于符騰堡首府的斯圖加特的制造商生產(chǎn)的,有點砸場子的嫌疑。
可這座城市能為游人的景點,卻也就只有這座博物館和房車營地旁的人工湖而已,在觀瞻完這座企業(yè)博物館的下午,林義龍重新回到旅途,前往柏林。
因為想先去波茨坦,林義龍放棄了高速公路,只在連接各個村莊的鄉(xiāng)間道上行駛,相對來說景色要比寬敞無邊的下薩克森州好上不要太多。
“明明有風景這么優(yōu)美的道路,為什么要走高速呢?”凱蒂和薇拉無不遺憾地抱怨道。“要是早知道早走這條路就好了。”
“哎?之前不是薇拉選的方向么?”林義龍精通各種甩鍋方式,“這條路是艾米選的。”
“可以這樣?”薇拉說道,“我們甚至可以決定具體路徑?”
“我覺得由副駕駛兼任領航員是常識。”林義龍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不是么?”
“”薇拉和凱蒂面面相覷。
走高速兩個小時的路程讓林義龍走鄉(xiāng)間拖成了三個半小時倘若不是必須要在四點錢營地關門之前抵達的話,林義龍甚至晚上六點才會到波茨坦宿營地。
預訂的車位在河堤上,視野上不存在任何阻礙,阻礙在其他方面。
“這太過分了。”林義龍因為腸胃不適,這三天都沒有和愛人共樂。等他停好車,接好電源和上下水,就被宛如亞馬遜女戰(zhàn)士的她們俘虜?shù)搅伺P室里。
“你看,其實家里這邊的風景也非常不錯的。”一個半小時后,凱蒂望著布萊肯林場的山谷,但林義龍知道她說得肯定不是這個。
“就因為好,所以往外看看不那么好的,這里不就更好了嘛。”林義龍起身,重新穿衣,吻了她們一人一下,回到了房車里。
他總要出來做一些普通旅者要做的事兒,比如吃飯洗澡。
晚飯是在營地里面的餐館吃的是培根奶汁意面,配檸檬水。
難得地享受了一下久違了的孤獨,林義龍又回到了布萊肯林場,去游泳池游了兩個小時,再次回到了愛人們的懷抱里。
接下來的一周,林義龍以波茨坦為活動基地,重新在柏林游覽了一圈,見了本來應該在科隆見面的本杰明,去聽了一場愛樂樂團的音樂會——不過只要到晚上十點,他就通過傳送門回自己家里住。
往冰箱里補充了一些備品,找了一個清潔公司清理了車廂內(nèi)部,林義龍又是在一個下午,開始他的向西之旅。
“這里真的和我們家鄉(xiāng)很像。”在林義龍駕駛卡車穿過市區(qū)時,納迪亞和薇拉看著街道兩旁的街景,這樣嘆道。
“記得之前艾米來過這里?”薇拉和艾米的關系很好——倘若說納迪亞和凱蒂是不打不相識的親密好友的話,那么薇拉和艾米就是除了父母外,一切都可以分享的好閨蜜。
“對,我到這里來客座過兩場。”艾米答道,“但我更喜歡斯圖加特和巴黎的客座演出,我感覺這里的觀眾都是為了聽柏林愛樂樂團的演奏來的,對芭蕾本身沒什么感覺。反倒是南德,比這里觀眾熱情太多。”
“所以嘛,還是在倫敦或者巴黎或者莫斯科這幾個城市更好。”
林義龍駕車徹底穿過了柏林城,不過在出城之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