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林義龍的房車還在圣彼得堡,林義龍的家庭的小輩成員們就到了這座波羅的海城市里進行城市觀光,不僅去了東宮和艾爾米塔什博物館,還參觀了帝俄舊海軍部大樓以及喀朗施塔特——因為納迪亞手下的塔爾波特集團和軍方也合作,允許她們在這里參觀軍營和波羅的海艦隊基地。
在圣彼得堡逗留整整三天,等女兒們都在這座城市呆得有些膩煩,林義龍才慢吞吞地準備下一路段的旅行。
譚雅和娜塔莎應邀在保羅和彼得要塞的教堂里參加了周日禮拜,就沒有必要再和納迪亞和薇拉一起再參加一次,就又得到了和父親獨處的時間。
“我感覺依維柯的感覺更好。”林義龍精神高度集中地把車駛入了外環路算上適應了,“烏尼莫克的中間的變速箱實在是太大了,完全沒有必要,把倒出來當過道多好。”
“其實”譚雅欲言又止。
“說吧,有什么話不能談的呢?”林義龍希望女兒能吧話說出來。
“我在想一個問題是不是爸爸可以做到任何的物件甚至任何距離的傳送,并不需要電梯或者其他的標記點。”譚雅問道。
“我對這個猜測的真假不做評論,但譚尼卡的理由是什么?”
“我其實發現這車本身就是電動車,上面的柴油發電機也因為爸爸采用的是能量電池而被拆下了,根本用不著搭載傳統的發動機和變速箱或者緩速器之類的,只需要三個電動機和不差的布線技術就好了,剩下的完全可以通過車載芯片電腦完成。
“所以,爸爸剛才說變速器什么的,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這個車本身什么變化都沒有,其實就是換了一下前整流罩,讓車頭看起來變得像通用車依維柯。就是這個前整流罩讓我產生了懷疑——因為這個前整流罩的寬度達到了235米,一個小小的電梯間根本就不可能在容納下這樣長度的物件。”
“這并不是可接受的論證,只是一個值得研究的懷疑點,因為依維柯的前擋板在哪兒都能找到,我要換一個定制的依維柯前臉就行了。”林義龍否決了譚雅的理由,“此外,你的論據中有一個最明顯的問題——也看到了,我們車的駕駛室的座椅和中控臺也都換了,我總不能只利用兩個小時做這么多的工作吧。”
“這其中的原因我還沒想好,但肯定會弄明白的。”譚雅抿著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譚雅沒法拿出一個經得住推敲的理由,就算有懷疑也并沒有轉化為令人接受的論據。“林義龍向譚雅做了一個鬼臉,“本來抓住了一個不錯的點子,卻沒能完成,有些可惜。”
“切!”譚雅不服地回敬了一個鬼臉。
“爸爸累了吧。”娜塔莎從居住區弄來了三杯紅茶,給父親和姐姐奉上。
“辛苦。”林義龍接過杯子,稍微嘗了一口,確實是紅茶的味道。
“放心。”娜塔莎舉著杯子,“肯定不是上次的那種特制茶飲。”
“總有刁民想害朕!”林義龍笑著,“有些時候不得不防。”
“放心。”娜塔莎笑道,“我端上來的東西,不可能有問題!”
“剛才的表述令人懷疑呢。”林義龍在靠近謝列梅捷沃機場的高速公路口駛下了高速公路,“今天中午外公外婆召喚你們,你們就一起去吃吧,爸爸我今天中午要在這里去附近的店里吃點。”
這個愿望是很好的,可現實并不如此,他的車被小路旁猥瑣地躲在路邊的警車查到,進行“不那么例行”的例行盤問。
似乎有感于東方民族的膽小怕事,這里的警察對烏拉爾山那邊的人并不是特別友好——尤其是對用藍色車牌的外國自駕游者的更加不友好。
最通用的找茬方式是交通違規進行檢查,可這只不過是“小茬”,然后會對亞裔面孔的自駕游人要簽證、駕照和進出口文本,少了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