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們經常說的漢堡,其實應當歸屬于英式三明治——所謂的“漢堡”其實指代的是三明治中間夾層的肉——現在有專門的“漢堡肉”指代,反而把原意替換了。
如果有可能,林義龍一定選擇去酒吧和其他餐館吃漢堡,而不去連鎖的,而且連鎖的說起來也有些偏好。能去BK堅決不去M記.......至于K家,是炸雞店,不是吃漢堡的地方——而且K家的炸雞,也沒有多米諾披薩的辣雞好吃。
所以,雖然新梅爾丹車站附近有那么一個麥大叔漢堡店,林義龍卻幾乎從未去過,更別提帶人來這里了。
但是林母和林父如果等車間隙時間有些長,就會來這里坐坐——因為這里咖啡時常打折,最低不過75便士——所以,林母愿意把和艾米的見面在這里。
“媽媽,這位是艾米;艾米,這位是我媽媽。我想你們已經相互見過了。”林義龍開場白有些不舒服,這是兩位女性至親間的戰爭,他最好少插嘴。
“我兒子一個月給你多少錢?”林母直接問道。
“我去年升到首席后,加上演出費用和津貼一年的薪水差不多8萬鎊。”艾米答道,“足夠養活自己的了,用不著義龍哥擔心。”
完是面試的流程,林母一直板著一張認真的臉,提問的問題如果不是涉及到諸如“你們倆是怎么認識的?”“如何看待兩人關系”以及“以后打算怎么生活?”之類的問題。總之給林義龍的感覺就是一場特別奇怪的面試,而不是林母和艾米的“和和氣氣”的見面會。
“那最后一個我需要了解的事兒,假如你父母知道了你們倆的關系,你會怎么和他們說呢?”
“.......正如阿姨如此愛護義龍哥,我的父母也十分愛護我,不會讓我為難的。”艾米答道,“假如我父母和義龍哥或者伯母這里遇到了不快,我愿意相互協調找到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方案。”
“但如果艾米你在一個事務中進行義龍以及你父母間的二選一,你會選誰?”林母問道。
“假如我選了一方,是對另一方的背叛;我如果不選邊,是對兩邊共同的背叛。”艾米答道,“我需要為女兒們著想,綜合一下選一個最適合我和女兒們的選項。”
“勉強合格。”林母對林義龍點頭,說了一句俄語,“至少我不反對你們兩個繼續接觸,但我希望龍龍你就不要繼續給這個家庭新增外來者了,娜扎迪亞和維什露莎還有凱蒂她們心里肯定不好受,我希望你能自重一些,為你的愛人和女兒們想一想。”
“但是任小姐,你回答的雖然我們雖然能接受,但有些過于滑頭了,至少在我看來,不那么真誠。”林母把談話對象轉向艾米,“也許你沒感覺出來,在我們對話里你一直聰明地暗示著這么一個原則——‘誰力量大我就服從于誰’。假如我是普通人,這無所謂;但我是你義龍哥的母親,你覺得我會怎么考慮這個問題?”
艾米低著頭,不回應。
“不過,我相信你稱為‘義龍哥’的男人不會缺少這份保護你的力量的。”林母接著說道,“那你這段時期住在新梅爾丹?”
“不用了。”艾米婉拒了林母的好意,“義龍安排我去博納斯去住,順便也放松放松。”
“至于你父母那里,我們這一輩的問題不會影響到你們的,你大可放心。”林母站起身,要了艾米的手機,交換了電話號碼,“就算你們以后最終沒有婚約,我和他爸也會把你當成家人保護的。要是沒事兒的話,也隨時歡迎來找我們。”
就在林義龍以為一切都結束時,林母提出中午要一起吃午飯,林義龍和艾米沒拒絕的理由,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然而,林母就趁著艾米精神稍微放松的時候,不動聲色地又通過詢問不同細節對照了艾米“面試”時的答案,弄得艾米最后都有些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