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有你的,不過我記得你的車不是G級么,怎么變成吉姆尼了?”林義龍鐵梁區附近玩了幾天,然后轉去山城機場,他和邦妮約在這里吃山城火鍋。
“你一定是記錯了。”林義龍笑道,“你把我的吉姆尼記成G級,前臉很像。”
“是嗎?”邦妮在這些細枝末節的地方的注意力并不是很高,而且這也不是她特別關注的地方,“也許吧,那你這幾天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把黃鶴樓和岳陽樓都看一遍,然后就轉向浦江。”林義龍答道。
“你這樣旅行,凱蒂和你女兒不擔心嗎?”
“其實不擔心,我們每天都會視頻聊天。”
“這樣真好,有妻兒在一旁惦記著你。”邦妮多愁善感了起來。
“我也曾是一個狼滅,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林義龍問道,“你和雷,還保持聯系嗎?”
“你怎么不去問他?”邦妮反問道,“你們倆肯定有聯系吧。”
“聯系還有,而且他的兩個兒子就在凱蒂手下工作。不過我也不會主動談及這些問題。”林義龍笑道,“我們聊的一般都是賽馬或者航海有關的。”
“那我可以回答你,自從我和雷離婚之后,我們再沒有聯系了。”邦妮答道,“我想證明,就算沒有其他方面的關系,我也可以快樂的生活。”
“老說我這些年沒變過,邦妮你也是一成不變。”林義龍突然有種惺惺相惜的共鳴,“跟我們當年留學的時候差不多。”
“唉,別說了。”邦妮不想聽下去,“我找了一個很好的地方吃火鍋,就在解放石廣場那兒;至于住宿,我訂了在怡思丁的套房。”
“想得真周。”林義龍嘆道。
他們不久就在邦妮預訂的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縱使臉上皮膚保養的很好,歲月無情的溝壑還是能在邦妮的臉上很好辨認的。她和林義龍一起辦理入住,在服務員看來就好似女上司帶著男寵下屬一樣。
把自己行李在房間里,邦妮把林義龍領到了紅崖洞附近的一個山城火鍋店,里面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圍著其樂融融地舉杯歡慶。
邦妮不能免俗地要了小方瓶,“辣的過癮”。
山城火鍋的蘸料是香油,剛開始吃的時候很好,可越吃被代入油碟的辣湯就越多,就越是“燙嘴”。
林義龍早有準備地拿出了冰過的牛奶,以求抵住辣味。
“我才知道,原來真正的山城火鍋里面是沒有牛羊肉的。”林義龍查到,“這東西當餐后喝酒的東西很不錯,但是當正餐就有些令人受不了了。”
“移風易俗,這么吃辣的舒爽。”
“……”邦妮的話把林義龍懟得一時啞口無言。
“正餐有正餐的談話方式,那我要問你,你前幾天在我們官網發了一篇《債權轉讓價值評估》是什么意思?”邦妮興師問罪道,“難道你不知道,為這些債權重新定價是我們客戶的主要業務嗎?”
“我只是把這些定價因素放到一起,做個參考。”林義龍答道,“這不是幫你推托一個你很不想接手的案件嗎?”
“現在那個客戶認為,我們拿著他們的機密文件招攬生意。”邦妮抱怨道。
“你不是這么做的么?”林義龍裝作很驚訝的態度說道,“難道我說得不是正好印證了你的決定嗎?”
“不如說,我是看了你的那篇論文,才做了這樣的決定。”邦妮答道,“我也可以這么解釋?”
“你怎么想都行。”林義龍接下來的解釋卻讓邦妮心驚,“但我需要為自己辯護一下,因為在倫敦處理不良債權的最大資管公司,正是不才的最主要客戶。”
“啥?”
“這是很正常的吧。”雖然眼睛看不到,邦妮卻清楚地感受到了林義龍翹起的狐貍尾巴,“邦妮你還記得,我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