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豪斯議員女士。”凱蒂在參加周四的公立小學考察之后,在位于金士頓高街的議員辦公室被兩個穿西服的先生堵了一個正著。
“請問你們是做什么?”凱蒂滿頭霧水地問道,但她的疑惑馬上就被打消了。
“我們是稅務局調(diào)查員亨利-維特卡和維爾-布朗,我想問懷特豪斯議員閣下幾個問題。”兩人隨即向凱蒂出示了他們的證件。
“身為議員的話,我有刑事豁免權。”凱蒂很冷靜地回答,“除非鬧到法庭上去,不然我是不會允許針對我個人的調(diào)查的。”
“閣下你女兒的父親,林義龍應該和其他的女人有染。”調(diào)查人員看了看周圍,向凱蒂展示了林義龍和艾米親昵神色的照片,這么說道,“我們能談談和他有關的事兒嗎?”
“那就請來我的辦公室談吧”凱蒂和他們一起進入辦公室的里面。
“我們這次談話并不是官方的,也并不在記錄上。”維特卡先生先說明了這次詢問的性質(zhì),“所以,如果”
“我覺得,議員閣下應該想知道這些。”布朗先生打印了譚雅和娜塔莎的出生證明以及素妍和秀妍的出生證明,以及譚雅的研究所以及娜塔莎醫(yī)院的財務收支報告,以及她們的個人信息頁。
即使知道林義龍的這些事,凱蒂看到這些文件的時候還是心如刀割。
“這說明不了什么問題。”凱蒂答道。
“此外,我們還拿到了這個。”布朗先生把林義龍成立的一個“慈善基金”的調(diào)查報告給凱蒂看,“他正在秘密地養(yǎng)活他的兩個兒子。”
“不好意思,請再說一遍?”凱蒂不太相信地說道。
“我說,這位林先生,在出國前和其他兩個女士有不正當?shù)年P系,他名下的信托基金正在供養(yǎng)他的私生子。”布朗先生說出了他的調(diào)查結論,“我們查到,這位林先生在10年前正好在香江實習,這兩個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私生子。”
“那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凱蒂問道,“我雖然他的個人賬目,但里面并沒有什么我能知曉的東西。”
“閣下是律師出身,應該知道慈善基金如果供給給自己親人,是很有問題的。”布朗先生講述道,“我們發(fā)現(xiàn)這位林先生雖然在聲望和信譽上毫無瑕疵,但他名下的信托卻有很多‘操縱市場’的嫌疑;此外,這家信托并沒有取得‘金融行為管理局’的第三類監(jiān)管資格,卻在某種程度上進行對顧客的融資,我們正在以‘不誠信的行為’對他進行稅務調(diào)查。”
“所以,我能幫你們做什么?”
“我想請議員女士配合我們調(diào)查。”維特卡先生在旁說道,“我們需要一個切入點,如果我們能證實給兩個‘私生子’上學的基金以非慈善目的創(chuàng)立,就足夠發(fā)起調(diào)查的了。”
“我想問為什么你們認為他是這兩個孩子的父親?”凱蒂很鎮(zhèn)定地提問。
“我們正在調(diào)查的這位林先生,除了是提供兩個孩子學費和生活費的慈善資金主要捐款人,還是兩個孩子在私立學校的代理監(jiān)護人。”維特卡先生拿出了兩個孩子的監(jiān)護證明文件,“我得說,安排得非常巧妙。”
“我覺得,雖然你們總是懷疑這個基金是非慈善目的創(chuàng)立的,但是我并不覺得是這樣。”凱蒂答道,“很不幸地告訴你們,這兩個人的資格審查是我參與的,因為這兩個孩子確實不是他的私生子。”
“怎么?”
“因為那兩個男孩子出生時計算妊娠周期,他那個時候不可能在香江。”凱蒂斷然否認,“而且,那個時候兩個孩子的母親并沒申請到護照,不可能來英國和他團聚,也就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難道,閣下并不在乎您的伴侶和其他女人有染嗎?”調(diào)查員問道。
“我本來就不應該被你們這樣問詢。”凱蒂笑道,“我覺得,你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