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太傅可聽說父王要派出一位使臣前往商國以示恭賀的消息?”太子慕容麟在一日未時急急地將玉染給召進宮來。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abc
玉染點了點頭,“商國準備送華國一位和親公主,以示交好于華國。而商國雖說立于四國之末,可它的勢力和戰力也并非差于其他三國,此刻華國與寧國、安國的關系皆是微妙,也就只有這個新君剛剛即位的商國可以交互一番了,君上自然會重視兩國之間的平和相處。所以,想來君上很快就會下達旨意,選出一位可擔當大任之人作為使臣前往商國,恭賀商國新君登基,以及籠絡好人心。”
“既然如此,那太傅心中可有能擔此大任的人選?”慕容麟的眼中閃亮,有些期待地看向玉染。
玉染瞥見慕容麟如此期盼的眼神,心中立刻便反應了過來,接著開口問道“聽太子的意思,莫不是想要向華君自薦為使臣前往商國?”
“本宮確有此意。就和太傅你剛才所說那般,父王此次選出的前往商國的使臣必須是一位親近之人,而且還事要可以擔當重任的。本宮雖說身為太子,可以往做事皆是笨拙,如今有了太傅到來,本宮覺得已經有勇氣去擔此大任,所以想去和父王自薦。太傅以為如何?”慕容麟說到最后,還是看起來極為尊敬地看向玉染。
玉染打量了慕容麟許久,這太子慕容麟近日來確實比以前似乎要處事活絡幾分。但玉染其實也曉得,慕容麟以前雖說看起來是個性情稍顯怯懦之人,可實則卻絕非表面上那么簡單。一個能夠立在太子之位上八年不倒的太子,自然有他存在的道理。
也許,現在的慕容麟不過是正在逐漸地釋放著他的本性罷了。
玉染心思微動,忽然鄭重地搖了搖頭,接著鎖眉凝重道“太子殿下,此事想來還是不宜操之過急。”
“這是為何?”慕容麟詫異。
“殿下有此自薦之心,三殿下必然也有,二位殿下正是處于一爭高下的最緊要之處。而若是此時殿下您首先大力自薦,必定被眾人以先入為主的觀點認為是想要出場風頭,能夠借此討得君上歡心,而非出自為國的一片真心,到了商國定會出現紕漏。這樣一來,如果朝臣再多替三殿下添言幾句,便是對殿下您不利了。而這時若是三殿下再自薦,君上答應他的可能就會大上不少。”玉染一本正經地故意說道。
慕容麟沉思良久,似乎認為玉染所言頗有道理,“那太傅以為,本宮該當如何?”
“以退為進。”玉染開口道。
“以退為進?”慕容麟眼中似有一道光華閃過。
“是,殿下。此時您的不爭,可是遠遠地勝于爭啊!”玉染微微一笑,在話畢的一刻拱手作揖。
“本宮懂了,多謝太傅教誨。”慕容麟也同時朝著玉染微微拱手,面上露出的笑意不知真偽。
“若是殿下并無他事,那玉錦就先告退了。”玉染略是低頭道。
“好。”慕容麟隨即點頭。
玉染颯然一笑,接著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只是,就在當晚,玉染聽聞了外頭的太傅府里去了一個特別的客人,所以便扮作了玉錦的男裝,由蘇久陪同著從云華殿通往宮外的暗道里走了出去。
說起來,華君賜她的太傅府,她這還是第一次才回來。
太傅府離王宮很近,玉染與蘇久只是約莫飛身走了片刻,便是已經來到了府邸之外。可能華君的意思也就是,既然是抱著輔佐太子之名,那也就得隨時準備著為東宮授業解惑吧。
“殿下。”有人出來開了門。
這太傅府里的人手不多,都是從紅月閣置辦過來的,也讓玉染放心幾分。
蘇久跟在玉染后頭進了府邸,接著眉頭微攏道“這華國三皇子不請自來,可真是失禮至極。”
“在這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