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爸爸也不知情。”季如卿還是不肯相信,畢竟這件事疑點太多。
“等一下。”洛禾說完走到床的另一側(cè),拉開抽屜拿出一張紙條,“你看一下這上面的生辰,與你媽媽能否對得住。”
接過紙條,季如卿面色愈加凝重。
一九六零年七月初八……生辰一日不差。
“這張紙條是去縉潭的時候,那位阿姨給我的。臨走前她與我悄悄說的,正是此事。也是不經(jīng)意之舉,當年她托人要來那女的生辰八字,是為了給兒子卜姻緣卦,沒想到時至今日,竟派上了用場。”洛禾見隱瞞不住,便和盤托出了。
“怪不得從未見過媽媽的娘家人。小時候,媽媽對爸爸的態(tài)度一直很冷淡,似乎連我的出生都是個意外。他倆的感情在我八歲那年,終于以離婚收場。媽媽離開家時特別決絕,任憑我怎么哭喊都沒有讓她心軟半分。”提起媽媽,季如卿濕了眼眶。
洛禾無法對季如卿的事感同身受,只能默默遞上紙巾,做一個安靜的聽眾。
“可若真是這樣的話,媽媽為何不回家呢?明知父母家人正忍受喪親之痛,卻不肯現(xiàn)身,這說不通吧?”雖然當年游樂場事件與自己頗多關(guān)聯(lián),但她還是不能接受母親就是當年殉情失蹤的女人。
“這個,恐怕只有當事人清楚了吧?!甭搴桃庥兴傅恼f道。
“可現(xiàn)在我根本不知道媽媽在哪兒。我的家被別人侵占了,爸爸不知所向,舅舅不認識我了,就算找到我媽媽,恐怕也是一樣的結(jié)局吧。”季如卿垂頭喪氣地說道,眼睛里沒了剛才的驚悚,卻多了幾分失望和落寞。
“沒關(guān)系,早晚會水落石出的,相信我?!甭搴逃米约阂浑p溫暖的大手,將季如卿冰冷的小手緊緊攥住。
……
季如卿欲起身下床,可身子稍微一動太陽穴就疼得厲害。
“別動?!甭搴桃姞蠲r住了她。
本來今天上午要搬家的,可季如卿這身子狀況,怕是又要推遲了。
“搬家的事下午再說,房子我已經(jīng)幫你找好了,等你身體稍好些了,我派人幫你搬過去?!甭搴虒嵲诓环判乃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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