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跑步流的汗搓泥兒?
萬一尿急!還得跑到外面找公廁?
……
季如卿默默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連最基本的吃喝拉撒都解決不了,以為自己在修仙呢!
“你所想的那些都不是問題?!绷窒坪跤植碌搅怂男乃?,俯身貼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你只需住下來就好?!?
季如卿只覺耳根發燙,似乎林惜的氣息正將她融化掉。
她強忍著不再胡思亂想,調整呼吸讓自己看上去很冷靜。
林惜棱角分明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然后起身到立在墻角的酒柜上,拿來一瓶紅色的不明液體。
“喝點吧,壓壓驚?!绷窒дf著將紅色液體倒入酒杯。
沒標簽沒名字,這什么鬼東西???不能喝!打死也不喝!季如卿兩眼死盯著酒杯,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自家酒廠釀的葡萄酒,味道比外面的好太多?!绷窒дf著端起酒杯做了個干杯的動作,然后輕輕抿了一口。
季如卿見林惜率先喝掉,心想定是自己小題大做了,于是端起酒杯豪氣的一飲而盡。
林惜又朝杯中倒了些許,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倆人就這么你儂我儂的喝了起來。
許是酒精作祟,季如卿還是敗在了那張盛世美顏下。林惜眉目傳情看了她一眼,她便毫不掩飾的撲了上去。
……
再醒來時,已是次日。
季如卿只覺得陽光刺眼,費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舒適的雙人床上。
陽光透過落地窗,撲滿房間的角角落落。她疑惑的從床上下來,床邊整齊擺放著一雙女式拖鞋。
她穿上鞋朝窗邊走去,盈眼是蔥郁茂密的樹林,目光所及不見任何建筑物。
自己該不會被綁架到郊野了吧?那綁匪對她未免太好了些,視野這么好的觀景房,還有這么舒服的床。
季如卿在心里自嘲了一番。
她又扭身朝門口走去,可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了,從里面根本打不開。不管她怎么敲門怎么喊叫,都沒有人回應。
好在手機還在,她慌忙拾起撥通了陸風(林惜)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
又是這!每次遇到緊急情況,信號就垮掉,真是見了鬼了。
她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只記得自己正和林惜說話,然后倆人喝了點酒。再然后的事,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難道是那酒有問題?可陸風為什么要這么做?她與陸風相識二十幾年,他是絕不可能傷害自己的。
季如卿的心,亂做了一團麻。
就這么徘徊了不知多久,終于響起了敲門聲。
“我可以進來嗎?”門外的人問道。
這個聲音,好熟悉啊。
對方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季如卿臉色瞬間蒼白,踉蹌后退了好幾步。
她,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