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與林氏集團的關系,鮮少有外人知道,媒體也只知道他的名字。
以前林惜總神出鬼沒,啡吻的員工對他知之甚少,至于他是誰、住哪兒,就連伍越都不知道。
所以盡管別墅失火的事鬧的城皆知,啡吻這邊還算是個清靜之地。只要不撞見林趙兩家的人,他就可以大搖大擺出入。
季如卿繼續在啡吻做事,為了賺更多錢,她從兼職轉成了職。林惜偶爾也會在啡吻幫忙,但大多時候,一天都不見他人影。
后來季如卿再沒聽到有人背后議論她。原來林惜吩咐伍越給啡吻來了個大換血,所有老員工都被勸退。
……
趙家。
“女兒呀,這女婿雖然死了,可你怎么說也算林家半個兒媳婦。這十幾年,你大好青春都搭在了林惜身上,現在他林澤丞不能這么絕情呀!”
趙媽媽抹一把鼻涕、抹一把淚,林家這棵搖錢樹沒了,她往后的日子可就清湯寡水難過咯。
“那您讓我怎么做?現在我在他們眼里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您覺得林家還有我一席之地嗎?”
自從婚禮上被洛禾當眾表白,趙孌的名聲就掃地。現在的她如一潭死水,不復當年靈氣,也沒了當年傲氣。
“起碼,他得賠你個青春損失費吧?還有這些年你為林氏忙里忙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呵,墻倒眾人推,現在誰還認識我趙孌?這一切,都拜那賤人所賜。她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得逞!”
趙孌眉眼勾帶怒火,言語間恨不得將季如卿撕個粉碎。
“小孌啊,你說什么呢?媽媽怎么聽不懂呢。”趙媽媽不知季如卿的事,故而如此問道。
“沒事兒,媽。就算沒了林家,我也一定讓您過上好日子,相信我。”趙孌收起剛才的兇厲,眉眼也變的柔和。
“唉,錢哪有這么容易賺呢!媽媽年紀大了,又沒什么學問,沒有什么能力了。而你呢,從小養尊處優,哪受得了那個苦。”趙媽媽哭著說。
“咱不是還有兩套房子嘛,大不了把郊區那套別墅賣了。再加上這些年我存的零用錢,足夠了。”趙孌強顏歡笑、安慰媽媽說。
“錢總會花完的嘛,以后的日子,不還是拮據的很。以前奢侈慣了,這突然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想想都心酸。”
說到底,趙媽媽還是貪戀上流社會的奢靡。
“大不了……我再給您釣個金龜婿,不就行啦?”趙孌雖然驕縱跋扈,但對媽媽還是孝順的很。
“這就對了嘛,女人沒有男人的呵護,總是要枯萎的。媽媽就怕你被林惜傷了心,一蹶不振。”
趙媽媽聽趙孌這么一說,立即就眉開眼笑精神煥發。說“見錢眼開”也不為過,她就是這么個虛榮的女人。
“好了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的。”趙孌見媽媽情緒穩定,便準備離開。
“你忙你的,哦,對了,有空再去林家一趟吧,說不定林澤丞會看在你爸的面子上,再給咱們娘倆一些救濟。”趙媽媽囑托道。
“知道了。”趙孌說完拎包出了門。
她沒有去林家,因為她知道去了也是自取其辱,現在林澤丞將林惜的死也歸咎于她。
她鉆進那輛紅色寶馬,深踩油門朝啡吻方向駛去。她對季如卿的了解,僅限于知道她在啡吻上班。
兩個女人的戰爭,正式拉開帷幕。
……
啡吻會客廳。
“您好,我是來應聘咖啡師的。”趙孌看上去成熟穩重。
“你,有點眼熟啊。”伍越用力回想著,“哦,你是林總的……”
還沒等伍越把話說完,趙孌就打斷了她,“您認錯人了,我叫念念,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伍越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