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開玩笑嗎?”
“是的,這件事情你不能給任何人透露,我沒必要跟你開什么玩笑。”
“那我該”
一棟老舊的樓房里,某個一室一廳的屋子中,出現了兩個相同的聲音正在交流,聲音的主人不是一對雙胞胎,也不是一個精神病在家里自言自語。
而是位只有二十五六的青年,正對著一個立體虛影對話,虛影和他無論是年齡還是長相都是一模一樣,可就是穿著打扮與這個時代相差甚遠。他的衣服看不出是什么材質,第一眼感覺就像是液體金屬做成的,沒有拉絲沒有扣子,就可把人緊緊包裹起來
這些不是重點,虛影由桌子上“黑色電子表”樣式的設備投影出來,要知道這位青年他可買不起什么立體影像投影設備,因為他就是名普通工人,還是工資特別低的那種,買個手機都很困難的他,更不可能還有閑錢去買別的什么高級電子產品,跟他對話的人嘛,自稱是另外維度空間的自己要來幫助他
青年名叫葉波,一張大眾臉加短發,個頭不高可以說偏矮,只有一米六左右的個頭,倒是長期做重活身體長得還算比較健壯。如今家里只剩他一個人了,在家半國營半股份制的機械廠里工作,母親在他小時候因意外去世,家庭貧困的他接替父親在廠里崗位過后,父親也在他工作了年把兩年后因職業健康病離開了他。
此后,由于某個領導想安排自家親戚也到這家企業工作,偏偏是看上了葉波的崗位。見葉波是個老實人,不愛說話,又性格內向,膽小怕事,還沒什么后臺。于是連哄帶騙,把葉波調到了個連廠里的臨時工都不會愿意久做的崗位,給一線工人打雜的輔助工,那地位也就比在車間負責掃地拖地的大媽大爺高一點點。
更慘的是,那極為不順心的工作一干就是好多年,每每發工資的時候,他的應發工資還比不過其他同年齡工人的實發工資,他找過所謂的領導想調回原來崗位或其他崗位,領導回復就是各種,這個工作不適合你,你干不下來,那個崗位不缺人,等等云云把他應付過去,要么就是直接不予理睬他也想過直接辭職另尋工作,可自己就是個技校文化程度,沒有一技之長,想要找個好的工作實在太難。
另外就算是運氣好找到了,那些企業都會壓工資,等到第二個月才會發,他每個月的丁點工資只有勉強糊口,還要還父親生病時欠下的醫療費用,存款根本無法支撐他渡過難關,
被逼無奈的他,把這份工作一干就是好多年,終于把外債還完后,他痛哭了一場。他覺得自己怕是天底下命最苦的人,同樣是一起進這家企業工作的其他同齡人,別人混得好的房子,車子,對象甚至孩子都有了,再不濟也是買了個電梯樓房住著。而他呢?先不說還住在個單間配套的老舊樓房,甚至手機都用的是山寨貨,衣服和鞋子只買得起地攤貨,談對象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今天他沒有去上班,也沒給單位請假,一個人窩在家里,拿著小時候家福獨自流淚,生產組長給他打了不知道多少次電話,他也沒有去接,就算性格懦弱的他也被逼得曠工,可知這工作的待遇得多讓人絕望。直到又有通電話響起,但性格懦弱又怕得罪人的葉波還不敢說自己想辭職,畢竟他出去沒什么靠得住的人幫他,他本想直接掛掉再關機,發現屏幕上顯示的并非阿拉伯數字,而是些他見都沒見過的奇怪符號。他接通后,對方只有一句“東西我放在你家門口了,開門拿吧。”隨后他又聽到有人敲了三下房門和離開的腳步,聽筒里也有相同的背景音。
葉波心里罵了句“這破手機,號碼都不能顯示了。”,自己沒有在網上購物,于是開門追出去喊住送件的人,奇怪的是沒見到任何人影,門口只留下個像是用來裝手機用的泥色紙盒子,他把這盒子放在桌子上,用小刀拆開發現內裝著一個黑色金屬盒。
正當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