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送你到這,進去后要安分點?!边€是那位蒙面特警,帶著葉波從地下商場出口進入安區,他打過招呼后就遞給葉波張車票,轉身回到里面。
葉波點頭哈腰滿嘴答應,懸著的心終于踏實下來,但想到還有欠債,好像又有擔子壓在身上了。觀察周圍,安區是個交通樞紐站,他計劃來的商場也緊鄰車站,候車廳內擠滿了人,進到里面也沒有可坐椅子。
趁沒人注意到自己,葉波走到候車廳外面一偏僻角落,取出小型自動買賣機放進褲兜里,然后坐在自己背包上戴好耳機,用打字方式詢問設備點事。
他們為什么沒有檢查到我血液異樣?
“先生,根據協議規定,現在您血液樣本也屬于保密級,在您體內還有納米機器人工作,我利用它們防止您隱秘信息外泄?!?
說著,買賣機發出道光線照在葉波眼球上,以虛擬圖文方式解釋緣由,高科技位面考慮到以后他會遇到諸如此類的問題,特意在他體內留有納米機器人,以備防患。
納米機器人只會停留在抽血處的血管活動,如果他遇到抽血體檢,機器人就組成過濾網,阻止涉密細胞組織被抽出體外,使外人發現異樣。
既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葉波收拾好隨身物品,他踏步走進候車廳,抬頭看見內部大燈部點亮,顯然是獨立供電保障車站正常工作,隨后他將目光移到人群中。
放眼望去就像是春運時滿負荷狀態的車站,人滿為患,毫無疑問廳內已經沒有座位了,寬闊的大廳地面有許多人直接坐在自己行李上,無法估計到底容納了多少幸存者。
葉波倒是奇怪,怎么小孩子和女人特別少,剩下男性和老人占多數,后來才知道女人和小孩優先離開。他再多盯了會,看見登車口排著長龍,每個人手中握著票。
自己手上也有張票,和平日看到的長途車票不同,車票為粉紅色紙質非常好,捏起就像新鈔票樣,印面字體呈深黑色。票只標注著到達地區的數字代號,沒明說他從哪走要到哪去,車輛牌號以及座位號在左側,乘坐人員身份證件號位于下排,票沒有發車時間和預計到達時間,只有打印時間。
這些讓葉波懵逼了,他向周圍人打聽了下,現在特殊時期,車會多久到站多久離開,以及開到送達地時間,均是未知數,所以票就沒有提醒。
持票人需隨時注意電子信息板提示,不然有可能會錯過要乘坐的車輛,要是錯過乘車只能自認倒霉等下一班,也許會沒有座位站著到終點站。
但是也不用太擔心,車會到站要等半小時,那時有工作人員,拿著擴音器大聲吼,錯掉車的人還是占極少數。
葉波無所謂,錯掉就錯掉,腦袋在思考怎樣離開,現在他債務壓身,就像熱鍋中的螞蟻,到處亂轉坐立不安。煙是一根接一根的燒,葉波坐到廣場外面椅子上,揉揉太陽穴,從其余滯留難民口中得知,自己要坐的車需要等很久,最快幾個小時,最長可能要等一天。
交通樞紐站有內部商場,二樓就是快餐店還有小超市,葉波抬頭見到樓上咖啡廳里,靠玻璃窗位坐著幾個人,有些還喝著熱飲從窗戶邊往下看著。
葉波覺得這些不像是政府公務員,如果是政府人員已經忙翻天了,哪可能像他們那樣沒事做。無論是政府文職人員還是一線戰斗人員,個個都臉上神情緊,被巨大的工作和其他壓力弄得疲憊不堪。
他們只是臉上沒有表情,不像樓下人群,個個都是垂頭喪氣,對自身未來迷茫,而他們就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樣,看不出來有什么負面情緒。
二樓通道被封鎖了,只有少部分警務人員才可上去,看樣子上層人員身份比較特殊,受到了保護。據說他們是被護送到機場轉移,吃喝也跟大家不同,應該是社會精英階層人物,不然待遇怎么會和常人有所差別。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