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你要是嫌棄我不能說話,那就休了我好了。”寫完臉上又露出調皮的笑。
獨孤焱再次把她攬入懷里,哭訴道:“我、我豈敢嫌棄你,都是我害了你,求你原諒我還來不及呢……”
獨孤焱抱起她,一路飛奔回客棧,找醫閣里的老醫師們幫忙,可連紅子華在內的眾人均無可奈何。
于是,他又帶著紅玉,去找內功絕頂的白鈴幫忙。
白鈴為紅玉診過脈之后,先是一笑,道:“有喜了。”
獨孤焱氣呼呼的說道:“這個我知道,可她不能說話了啊?你快想想辦法,你先后習得了奪天術和服陽術兩種精湛的內功,一定有辦法幫她打通堵塞的經脈。”
白鈴搖頭道:“她堵塞的經脈是因急火攻心而至,并非普通的運行不暢,需吃活血化瘀的藥慢慢調理,若強行以內力震通,恐危機生命。你一定要我這樣做嗎?”
紅玉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獨孤焱,好像是在問:“你想要我死啊?”
獨孤焱真想給自己倆個嘴巴,然后找個地縫鉆進去。不過好在白鈴為他指了一條明路,活血化瘀的藥并不難尋,慢慢調理說不定會有好轉。可他內心里卻總認為是自己造的殺孽太多,報應降臨到了紅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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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秋風颯爽,云淡風輕。孤雪峰上,一片寧靜,獨孤焱擔著兩擔柴,行在雪地里,古樸的家中炊煙裊裊,溫馨如此,江湖虛名何求?
次年七月,獨孤焱一家人去紅拂醫閣探親,途徑西湖,獨孤焱駕著一葉扁舟,行至西湖正中,望著西湖美景,獨孤焱吟詩一首,將赤劍沉于湖中。
忽聽身后傳來甜蜜的笑聲,道:“你將劍丟進湖里,以后還拿什么來保護我?”
獨孤焱回頭望著紅玉道:“我徒手,就已天下無敵。江湖是是非非,我已不在參與,就算有人想要稱雄稱霸,那要對付的,也是白大盟主,與我這山野村夫何干?嗯?”
話到一半,忽然大驚,欣喜若狂,笑道:“紅玉你能講話啦!我就說,這劍不吉利,早該扔……”
遠處駛來幾艘大船,為首的一艘旌旗招展,緊頭上一面杏黃旗上銹著一個斗大的“盟”字。
船頭站定一人,這人身著白衣,留著八字胡,遠遠看去,好似個姑娘……
大船臨近小船,白鈴一躍,從大船上躍到小船上,撲入獨孤焱的懷中。
這長著胡子的白鈴,獨孤焱還是頭一次見到,只是他還是有些害羞。
白鈴從懷里摸出一張紙條,塞進獨孤焱的手里,隨后又跳會到自己的船上。
獨孤焱拆開一看,紙條上寫的,竟是祖上的往事,提到父親的死,當年乃是與哥哥比劍,因魔劍嗜血,誤傷其命,痛不欲生。
后將自己吊在高桿上,讓妻子用劍將自己刺死。妻子并非真想殺死自己丈夫,她只想刺他倆劍,出出氣,不料被魔劍亂了心智,誤殺親夫……
冷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