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得禁足多久加抄書無數呢,若不是心軟陪著,手帕的事牽連到自己身上,她也絕對不會管這個閑事的,左右這小丫頭背后有安王府撐腰,這男人還能硬著上門逼婚不成。
“嗯嗯嗯。”寧瀟忙不丁點頭,她才不說呢,這樣下次自己和明玉就不用找大哥和景晗哥哥借人了,免得被他們教訓。
兩個人暗自轉著鬼主意,雖然原因天差地別,但好歹結果殊途同歸。
謝云舒將棍子扔到一旁的水里,流水無形,會沖刷掉很多痕跡,然后拍拍手,蹲下身在歷承宗胸前和袖口摸索一番,在胸口找到那張手帕,遞給寧瀟,小丫頭嫌棄地搖搖頭,顯然是不肯要了。
“拿著,就算不肯要,也不能丟在這么吧,回頭你隨便找個地方燒干凈就好了呀。”
“哦。”寧瀟不情不愿地接過手帕,眼睛四下一瞥,跑到假山邊的小水流處,就著冷水把帕子洗了一遍又一遍。
敢情還是個小潔癖,謝云舒無語,好吧,自己也很嫌棄就是了,于是她也走過去,就著水洗洗手,畢竟隨手撿的棍子,還有男人的衣服,也有很多細菌的,等下還得吃飯呢。
終于洗好了帕子和手,寧瀟將帕子擰干,用另一張手帕包著胡亂放進袖口,正漫不經心打量著周圍的景色,卻突然聽到有人的腳步聲,似乎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
兩人對視一眼,謝云舒連忙拉著寧瀟躲進了另一個假山洞口,這樣就算昏迷的歷承宗被人發現,也可以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來人的腳步聲聽上去有些慌亂,卻越來越近,待謝云舒正想著要不要偷偷溜走之際,假山洞內直接闖進來一人,寧瀟受驚要叫出聲,卻被來人一把捂住嘴。
“是我?!蹦凶拥拇执曉陟o寂的洞內此起彼伏,十分清晰。
“大哥?”寧瀟驚呼,顯然認出了來人的聲音。
大哥?那不是就是輔國公府大少爺寧鈺,怎么會弄成這樣子?
謝云舒借著光線看過去,卻見一位身著白色長衫的“美人”,眉目含情,色若春花,雙頰鮮紅,衣衫略微不整,墨發凌亂,正靠在冰冷的洞壁上喘著粗氣,估摸著就是被下藥了。
果然如俗話所說,這男人美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
“大哥你身上怎么這么燙呀?是不是生病了?”寧瀟顯然不知其中緣故,還以為寧鈺生病,不由得擔心起來。
“快???送???我去景晗那里?!睂庘暤穆曇糇兊糜行┨鹉?。
景晗?沈景晗,那不是安王世子的名字,額???中了春藥找基友什么的,謝云舒對此只能腦補一句貴圈真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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