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和父親永安侯的仕途忍氣吞聲,十年來去別莊過著掩耳盜鈴的生活,如今就更不可能保護自己,至于二哥,但愿這事情不要連累他才好。
“云舒妹妹?”
是謝云檀的聲音?謝云舒轉頭,沒人,怎么會,難道是幻覺?正當她以為是自己多想之際,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好像~有些頭暈。
她的身子軟了下來,眼看著往后面池塘中倒去,卻在半路被一只手臂接住~
謝云檀看向臂彎中的娉婷少女,嘴角微微略過一絲笑意,遠處似水和流年兩個丫鬟走了過來。
“主人?!?
兩個丫鬟走過來的角落里,躺著兩個昏迷的家丁,從謝云檀的視線角度看過去明明白白,“看來,是想看住我,怕我亂來,然后再去解決外祖父和外祖母,這場困局不就解決了?對了,我讓你們準備的‘禮物’,可妥當了?”
“已經辦好,不出兩天時間,整個京城都會知道永安侯府十年前這出好戲的?!彼扑氐?。
“我要讓永安侯府,身敗名裂,為當年染血的虛榮名譽,付出代價?!敝x云檀看向身后的青瓦高閣,朱門庭院,厭惡的神情再也掩藏不住。
“此地不宜久留,主子,咱們還是先離開吧?!绷髂暝谝慌越ㄗh道。
“行,走吧?!?
壽安堂內。
“你說什么?人不見了”秦氏和謝老侯爺端坐在堂上,底下跪著兩人,如果謝云檀身邊的兩個丫鬟在這兒,就可以認出這兩人正是剛才打暈的兩個家丁,此時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身子抖個不住。
即使在前廳面對府衙中人的罪告及謝云檀的話,秦氏的臉色也未曾絲毫動容,此時卻忍不住難看起來,連忙問道“你們兩個人,竟然看不住一個小丫頭,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個家丁見秦氏動怒,叩頭回道“老夫人容稟,這是真不怪奴才倆,得了二夫人的吩咐,奴才倆自云檀小姐出來就開始盯著她,一直盯著她到后花園的荷池邊,因為怕發現,不敢跟的太近,只看到三小姐昏了過去,云檀小姐去扶,然后,然后奴才后腦勺一痛,就昏了過去,等醒過來,早就過了時辰,云檀小姐也不見蹤影,就緊趕著來壽安堂稟報。”
“是是,劉哥說的對。”另一個家丁附和道。
“你是說,當時荷花池邊,云舒丫頭也在?”謝老侯爺出聲問道。
“是。”
“哼,果然是她,吃里扒外?!鼻厥侠湫σ宦?,說道。
謝老侯爺沒有反駁,摸了摸胡須,細細思考了一番,到現在為止,他和秦氏都誤認為,謝云檀到荷花池邊是與謝云舒約好的事,莫非當初那事,云舒那丫頭也心懷怨恨嗎?所以才告訴謝云檀‘十日醉’的事,用以羞辱至此,想罷,他卻仍有些不敢確定,對一旁站的沈嬤嬤囑咐道“去把三小姐叫過來?!?/p>